“妈妈……”顾槿拉着阮丽桦的衣角,摇了摇头:“你别说姐姐,那个时候她肯定也很不开心。”
阮丽桦看着顾槿委曲求全的模样,莫名觉得心疼。
在上次亲眼目睹了顾婠婠想掐死顾槿之后,她的心境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不用叫了。”阮丽桦叫住了正往二楼走的管家,想了想,说道:“也不能厚此薄彼,这些年都是小槿走路上学。这最后一学期了,小槿和婠婠换一下,从明天开始小槿坐车上下学,婠婠走路上下学。”
管家不可置信地看着阮丽桦,随后也垂下眸,说道:“可是夫人,快高考了,正是关键时刻。”
“若把时间都浪费在了路上,影响了学习效率可怎么行?”
阮丽桦不为所动,道:“婠婠从小过得太过顺遂,半点挫折都受不了,是时候该磨练磨练心性了。”
“我听婠婠说,你今天早上一早就匆匆忙忙出去了,是有什么事吗?”
“我有一个朋友生病住院了。”面对阮丽桦狐疑的神色,顾槿面不改色道:“他姓灵,京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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