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把小红的工作安排妥当,她自己养活自己没了问题,我也算放了点心。
车子开到中缅街,师父的店里还有人在挑石头,只是没有人切,师父坐在机器旁抽烟。
我拿着路上买的两条烟递给他,他看到我高兴的说:“你小子终于肯来看我了,怎么,几天不见有女朋友了?”
许是他看到我们两个刚才拉了一下手,就开我俩玩笑。
我笑笑,跟他说:“这是丽都宝石商厦的张总,我朋友。”
师父:“啊!丽都我知道,张总原来是个小姑娘啊,幸会幸会!”
静蕾跟他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静蕾不穿职业装,一身休闲打扮,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年龄,顶多就是个在校大学生。
我说:“过来问您个事儿,我在老缅那里开了一块大石头,有一半出了一吨多糯冰飘花,这半边却是白色的石头,本来我以为就是花岗岩,可是打灯光吃了进去,像是打在玻璃上一样,关掉电筒,又呈现出乳白色,像一层牛奶一样。”
师父沉思了一会儿,说:“你确定光是吃进去的,又不是糯冰?”
我说:“是的,我确定,糯冰种会有青白色的表现,这块石头只有水冲刷才会,干了就是白色。”
师父:“还有一种底子叫白玉,只是不常见,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很可能是类似软玉种的白玉,虽然它没有软玉温润,却因为种水足,会比软玉通透,更显出不寻常的韵味。”
我说:“您这么说到是都符合这些特征,只是它比较厚,还要理了片才能确定它的种水。师父,这种底子一般是什么价格?”
师父:“白玉因为纯净无瑕,适合做摆件和饰品,大都在一公斤数十万以上,如果底子好,上百万也有可能。你说是你们赌的大石头,估计能出多少货?”
我说:“大概一吨以上吧,一千公斤肯定有的。”
师父点点头:“我还是十年前开过一块十多公斤的白玉料子,当时卖给了香港客人,按当时的行情就出到了十万一公斤,现在如果是一样的底子,五十万没问题。你这块石头,保底五个亿!”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五个亿,加上那块一个多亿,这是个天文数字,如果被清哥知道,我估计他会把我们生吃了!
我有点后怕,亏的当时大家都不识货,如果有一个懂白玉的,我们就惨了!
可是,这么大的料子,一般的客商吃不掉,卖掉肯定动静不会小,我真替豹哥发愁。
这些钱还是保守估计,真正出货估计还要往上浮动一两个亿。
我跟师父告辞,好几个人拿着石头过来切,师父要干活了。
静蕾把我送到大世界门口,她没下来,她说下班前司机会在楼下等我,暂时就让她的司机给我开车,等我拿到驾照再说。
豹哥和兰雅都在,我正好跟豹哥说石头的事。
我说:“豹哥,我刚才去问了我师父,他跟我说我们开出来的原石可能是白玉,是糯冰的一种,比我们看到的糯冰白色重,就好像棉均匀的吃在里面一样,跟和田白玉相比少了温润多了通透,不过都适合做摆件和饰品,象征纯洁无瑕的寓意,这种料子在港澳以及海外特别受欢迎。因为适合做大件,一般用公斤做交易,平均价在五十万左右。”
豹哥双眼放光:“是吗?你确定这是白玉?”
我说:“我把原石吃光和观感告诉了师父,他基本确定这是一块巨型白玉!”
豹哥:“那真是太好了,这样原石进货和建市场的资金就没问题了,还是给你俩一人一成,到时候出手会打到你俩账上。只是清哥那里我们怎么交代,那块石头我搪塞过去了,这块再凭空消失,恐怕说不过去。”
是啊,这么大两块块石头不能说消失就消失,那怕是铺了路,也能看见,如果失踪不见,真的说不过去。
豹哥皱着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豹哥,前面那块石头不是只掏个芯吗。我们可以把没用的部分拉回来,用其他石头补上,做一个大型雕刻,如果做的好,或许能欲盖弥彰,糊弄过去。”
豹哥:“目前也只能这样,不过清哥可不是那么好糊弄,他的真面目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如果说波刚的狠只是为了求财,清哥的狠连命都不会放过!”
我听得后脊梁直冒汗,虽然我没看到过清哥的另一面,但从豹哥对他唯唯诺诺的态度上,就能明白几分。
兰雅递给我一杯水,说:“我们走一步说一步吧,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清哥,是太子爷,波刚,还有怎么出手石头,这么大几块石头,瑞丽肯定不能出,得是外地一帮人才能拿下,那样动静很大,想不让清哥知道都不容易,所以现在关键是把石头出手给谁,最好是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吃掉,我们才有可能独善其身。”
兰雅说的对,我们现在棘手的问题一大堆,太子爷绞尽脑汁干我们,波刚想开通D品输送内地这条通道。而几吨重的翡翠还在我们手里无法变现,这些都让人非常头疼。
这块原石当时拿下的时候国内几个大家都非常关注,如今他们可能会更有兴趣知道原石开出来的结果,所以这块石头无论卖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