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静蕾的司机送我和文四强去机场。
豹哥让大奎提前给我俩办好了出境手续,在机场等我们。
有了上次出境的经验,这次很快就办好上了飞机。
文四强第一次坐,有点紧张,我一直看他坐在位置上搓手,只是啥也没说。
大奎审视了一下飞机上的乘客,确认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才坐下。
这是大奎的职业习惯,不管在哪,安全都是第一位的。
飞机开始滑行,然后起飞,带着巨大的噪声冲入云霄。
我闭上眼睛,虽然航程很短,瞪着眼睛等着也很枯燥,不如趁这个机会睡一会儿。
瑞丽距离仰光很近,感觉只是一会儿功夫,飞机就开始下降高度,让大家调直座椅,准备降落。
出机场的时候清哥派车在出口等我们,他没来,只是一个商务车,我们几个坐到车上,司机说清哥在隆基的矿山等我们,他拉我们直接过去。
司机从后备箱递给我们两把枪,递给我们,他说车子会经过一段不安全的区域,万一有事,可以有个防备。
这是两把美式***,司机告诉我说弹夹就在我们座椅下方,很充足,到时候可劲造。
我把枪递给大奎一支,另一支自己拿着,有了上次用枪经历,我觉得我拿着比文四强好点。
文四强虽然也经历不少事,内地不让用枪,他没碰过这东西。
这里真的是不安全,随时都可能发生枪战,命没在自己手里,生死一线,提着脑袋做事。
大奎不用说,估计给他一个大炮都会用。
车子很快驶出仰光市区,进入荒凉地带,路况出奇的不好,我们像皮球一样被抛起来,又跌下去。
豹哥坐在车上始终没表情,他这这片土地上征战多年,对于这里的一切早已了然于心见怪不怪了。
文四强第一次到这边来,一切都充满着好奇,不停的从窗子里往外看。
车子开了大概五六十公里的样子,进入了山区,道路更加难走,路上有不少碎石头挡在路上,司机只能抓着方向盘绕来绕去,刚才把我们颠散架,现在又要把我们绕晕。
突然司机车子慢了下来,原来前面有几个人,在向我们这个车子示意,让我们停车。
司机回头说了一句:“大家小心,把枪藏起来,别让他们发现,一旦看到他们想动手你们一定要先下手。”
我答应了一声,赶紧把武器交给大奎,让他放到后面。车子停下来,几个人跟司机说着什么,司机一直在跟他们解释,估计是在说我们,可那几个人不听,看样子非要让我们下车。
司机看着他们往后面太,抓着车门就要拉开,司机跟我说:“大家抓好扶手,把枪拿在手里,我要开车!”
他详装继续跟他们解释,突然脚下发力,车子猛然窜出去,好在我们都有防备,紧紧的抓着座椅扶手,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前方。
前面有不少人看到我们冲过来,拿着枪对着我们,嘴里还哇啦哇啦说着什么。
司机大声说:“只要他们开枪,你们就狠狠的打!他们刚才让你们都下车,他们要我们的车子!我只能出此下策,跑!”
他说的对,他们要了我们的车子,我们的命也保不住。
他们在前面设置了不少障碍,不得不佩服清哥的司机对此应对自如,三绕两绕就绕来了障碍,甩开了围堵我们的人。
这里的人很怪,只要是武装都穿着军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军队的人干这事儿。
正方我们长出一口气的时候,突然看到我们的右后方树林里冲出一辆皮卡,紧紧的咬着我们的车屁股,一幅要撞烂我们的样子。
大奎把枪递给我,他自己已经端起来,从窗缝里把枪管伸出去,等待皮卡靠近。
这种路况商务车肯定干不过皮卡,我们很快被追上,车顶上架着机关枪,上面的人正手忙脚乱瞄准,眼看就要扣动扳机。
大奎对着机枪手就是一梭子,子弹擦着车顶,把机枪打得翻到了一边。车厢里的人赶忙趴下,躲着大奎疯狂的子弹。
文四强第一次看到枪战,兴奋的指着皮卡车说:“大奎哥,太过瘾了,打死他们!”
这是大奎又冲着玻璃打了一梭子,挡风玻璃瞬间被打碎,车子明显慢了下来。
豹哥:“加油门,甩掉他!”
司机听到命令,几乎把油门踩到了底,死命的往前冲。
这时皮卡车里也开始反击,一时间枪声大作。
这时从山上陆续下来人,拿着枪瞄准我们,只是我们移动的太快,子弹在我们车子两侧呼啸着,偶尔也有几个子弹落在车身上,可厚厚的钢板把子弹挡了回去。
清哥的车是防弹车,只要不是***,常规的子弹拿它没办法。
子弹在车身上叮当乱响,玻璃上也有,只是同样被挡了会去。
怪不得他们想要这辆车,原来这么厉害!
司机左突右冲,开出去五六里路,才彻底甩掉了拦路的老缅武装。
后面还是传来零零星星的枪声,不过确认我们已经安全,路也比刚才好了一些,司机把车开的飞快,尽快逃离这个土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