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车子藏在一个山坳处,看到我们过来,大奎说:“怎么样?找到了?”
我说:“就在伏击我们的后面,翻过一个山岗,有一片开阔地,他们都驻扎在那里,大概有百十人,前面估计还有三五十人,一共就这么多。不过他们背靠着一座险峻的大山,我们要想办法先封住大山的入口,否则一有动静,他们会从一个过水通道里逃进深山,那样的话再寻找他们就变得非常困难。”
大奎说:“政府军的人马已经集结在距离我们五公里处,清哥的兵力也埋伏在附近,你看怎么行动,你用卫星电话跟豹哥说。”
说着我们俩回到车里,让所有人担任警戒,我跟豹哥商议作战方案。
目前来看正面进攻肯定不行,只能打草惊蛇,把他们赶进大山,到时候别说政府军一个团,就是一个军也无能为力。
政府军参与也有一个好处,可以把敌对双方的性质改变,可以把矛盾转移到政府军身上,是他们跟政府作对,围剿他们就变得画面堂皇。
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豹哥焦急的问我情况,我把刚才跟大奎说的说了一遍,然后跟他说,我们必须先用小股武装占据大山入口,也就是水道的地方,然后才包抄他们,如果贸然开火,他们看到大军压境,肯定会退到大山里面,一旦他们控制制高点,我们的优势瞬间变成劣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而无能为力。
豹哥说:“我们再往前推进四公里,你们所有的人过去占据入口,等你们准备就绪,我们就发起正面进攻!”
我说好,然后挂了电话,我问大奎有多少弹药,他说一个人配十多个弹夹不成问题,另外还有两箱手雷,用起来比***管用。
我说好,能带的弹药尽量都带上,手雷一个人踹两个,我们出发!
清哥的人都是特种兵出身,他们很熟练的整装完毕,排成一队站在我们身侧,我挥挥手,大家一起顺着原路往里面走。
我俩在乱树林里趟了一条痕迹,穿过去很快找到了那条他们进山的路。
好在是旱季,路上相对干燥,如果是雨季走这样的路想都别想,光是烂泥巴就会把人搞死,别说开枪,能站直溜不倒下就不错。
我们过去的时候那帮人还在四处走动,有说话聊天的,更多的围在一起喝酒,燃烧的柴火堆上架着不知名的野物,空气里弥漫着烤肉的香味和油烟气。
我们埋伏在营地边上,我在考虑怎么穿过去。
刚才就我们两个,大摇大摆的走都无所谓,现在十多个人肯定不能组团过去。
我跟大奎说,我和文四强先走,你们一两个分开,装做漫不经心走到对面去,那里会听到很大的水声,我们在那里汇合,然后一起上山。
我俩如法炮制,跟刚才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当然不能走直线,左右跑了几圈才过来。
随后有两个清哥的人也走过来,我让文四强带他俩过去,让他们上去找有利地点先隐蔽好。
这时剩下的五六个人分不同路线向这里聚集。
最后一个过来的是大奎,走到中间的时候有一个喝多了的人起身撞到他身上,差点撕打起来。
我真替他捏把汗,好在大奎没有跟他纠缠,也像喝多了一样歪歪斜斜的往这边走。
我让文四强把过来的几个人都带到了山上,等大奎过来,我俩赶快往瀑布那里走,尽快爬到有利地形,然后大奎打电话给豹哥。
我让大家找好掩体,随时准备战斗。
开阔地渐渐安静下来,大部分人到帐篷里去睡觉,还有几伙人在那里继续喝酒聊天。
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通完电话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豹哥说他们往前推进了四公里,我算着时间,差不多已经到达了地点。
果然,远处传来密集的枪声,甚至还有手雷的爆炸声,肯定是政府军跟他们交上了火。
我看到开阔地里的人马乱哄哄的跑着,大概是一个头目一直在叫,估计是集合队伍,准备支援。
枪声越来越近,估计是路边的土匪顶不住在往这边后退,开阔地的人又混乱起来,四处散开寻找掩体,看来是准备抵抗。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政府军围剿,如果知道,可能早跑过来上山潜逃。
敌人随时都可能往这里集中,我告诉大家准备战斗。
这时已经有人后退到开阔地,大声的喊叫着什么,这时开始有大批的人后撤,往我们这边跑来。
他们一定知道了大军压境的情况,知道抵抗只能是无畏的牺牲,开始准备往山上撤退。
我让大家拿出手雷,两人一组,看到人过来就往人群里甩。
大家迅速把手雷拿在手里,拧开保险盖,把拉环套在手上。
枪声越来越近,已经听到了政府军用扩音器在喊话,估计是让他们放下武器投降。
还有人拿着强光手电筒往人群里照射,灯光所到之处,枪声响起,有一个人应声倒地!
这引起了他们的惶恐,好多人开始拼命的往我们这里跑,估计他们终于明白,这次真的遇到了强敌,再不跑可能真就跑不了了。
我让大家不要慌,等他们上来一部分人后再投掷手雷,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