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紧贴着我站着,她身上特殊的香气肆无忌惮的往我鼻孔里钻。
机器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文四强赶紧去拿了过来。
我接过石头,张师傅在原来擦的地方开了一个盖,有一元硬币那么大。
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绿,真他妈的绿!
不用打灯,切面透着绿莹莹的光,让人垂涎欲滴。
这个色如果延续,,妥妥的就是一块帝王绿料子。
清哥走过来,笑着跟我说:“还真让你赌对了,这个色没得说了。”
我说:“清哥说早了,只是开了一个窗,里面断了还是没啥价值。”
清哥:“有这一小块就够,足够你大嫂一个蛋面,交给师傅,我们去看别的场区。”
我说:“那不行,我答应大嫂牌子镯子都得有,不能见绿就算,交给师傅扒皮,我堵它是个满料,不是就算我输,那十万现金的奖励我出。”
清哥:“你还真是个犟脾气,好吧,扒皮就扒皮吧,我们先去参观。”
我把石头交给文四强,然后和清哥豹哥一起去看其他仓库。
香姐舍不得离开,留在这里等结果。
这时有一个小兄弟匆匆忙忙跑过来,在我跟前小声说:“太子爷那里今天突然宣布开原石交易大会,我们好多邀请来的客人都被他从机场接走了。”
太子爷这王八蛋果然说话不算数,不但不信守诺言还提前开了一天,我们外地的客商大部分是今天到,他截了去如果有交易,对我们影响很大。
我跟清哥说:“清哥,您和豹哥先看,我去处理一点事情。”
豹哥问我怎么了,我说太子爷提前开市,把我们的客人都截了。
豹哥:“还有这等事?你想怎么处理?”
我说:“还能怎么处理,去砸了!”
豹哥:“砸也要讲究策略,我们在客人面前砸对我们影响不好,明天就是我们开业,传出去客人谁敢来?”
我一听脑子一下子醒过来,刚才光顾着愤怒了,没想到这一层。
豹哥:“清哥先回酒店休息吧,我们去处理这件事。”
清哥:“你这话就见外了,既然我碰到了,这事我就得管,这样,我从对面叫人过来,制造点麻烦就够了。”
清哥这个主意好,清哥的人都是生面孔,不用砸,制造点纠纷就可以。
我说:“那就有劳清哥了,不过既然有赌约,我今天也去现场,我倒是看看太子爷怎么跟我解释。”
清哥:“好,你在那里等着看戏就行,我还不信了,就这么一个小兔崽子敢掀这么大风浪。”
说完他拿起卫星电话拨了一组号码,用缅语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挂了电话说:“他们两个小时左右到,到时候你去口岸接他们,你们商量好戏码再分头行动。”
我说:“好,那我们接着看,等会儿看完了您回酒店休息,太子爷的事我们去处理就行。”
清哥:“不用看了,你们做得很好,我和阿豹去办公室,你去陪大嫂吧。她可是惦记上你的帝王绿料子了,出不了你看着办。”
我说:“放心吧,我自己也有不少石头在这,真出不了,我把石头都切了也要满足大嫂的要求。”
清哥笑着拿手点点我,然后跟着豹哥回办公楼。
我目送他俩离开,我去仓库看张师傅切石头。
这块料子种水老硬度高,扒起来很吃力。
香姐站在机器旁边,一动不动的看着,这尖锐的切割声好似动听的音乐,饶有兴趣的欣赏着。
人都有欲望,特别是强烈的欲望,能让人摈弃一切不和谐的甚至厌恶的事物,因为此时,内心只有被欲望缠绕着的美好!
现在的香姐,满脑子都是碧绿的牌子和镯子,再难听尖锐的声音都是美妙的音乐。
我走过去,香姐赶紧冲我笑笑,那眼神,让我过电一样,我赶紧站住脚步,我怕她又过来亲我一口。
如果说我跟静蕾她们亲昵是感情使然,而香姐,完全是荷尔蒙在作怪,不知怎么,我看任何漂亮女生都不会有这种冲动。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我不敢再看她,我怕自己心里会有邪恶的念头出来。
张师傅已经切掉了一面,他用水冲掉切面上的灰尘,跟我说:“这一面没有断,中间有一条裂纹,不过不影响取货。”
我点点头,让他继续切。
木那料子很少有裂,就算有一条我也不担心,它不会有碎裂。
再好的底子种水,如果有细碎的裂也是废料,一分不值。
我记得在前面说过,碎裂好像碎了的钢化玻璃,看着是一个整体,其实已经体无完肤。
这块石头基本没有悬念,我让文四强在这守着,切完了交给香姐,我去其他地方转转。
今天静蕾和兰雅很忙,大奎负责安保,好在文四强回来了,他能在我左右帮上我。
工人们开始布置会场,桌椅板凳已经到位,有几个工人在挂条幅,还扯了不少彩带,布置的就像节日一样。
这本来就是一个节日,属于我们自己的节日。
这时兰雅打电话给我,说波刚和老缅的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