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终于清净了,说吧,你们将军还会答应我啥条件?”
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有点胆怯的说:“条件你开,我们将军说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这两个人回去。”
他说的哆哆嗦嗦的,显然被我让孙校长去陪发情母狗的动作吓到了,可以想像一下孙校长的画面,让人不寒而栗。
其实我这里哪里有发情母狗,只不过是让他闭上臭嘴,不要在这捣乱罢了。
我说:“这两个人伤了我的人,我的两个姐妹到现在生死未卜,如果换作你们将军,会怎么处置呢?”
他俩面面相觑,谁也答不上来,杀人偿命,这个道理在哪都行的通,他有什么理由把人带走。
我说:“这两个人是死罪,不是用啥条件来交换的,回去告诉你们将军,我们远无仇近无怨,他三番五次到我这里挑衅捣乱,这些账,我都要一笔笔给他算明白,让他好好的在老窝等着我,这里不是他为所欲为的地方,不管他在你们那边多大势力,在我这吃不开!这两个人的命我要定了,有本事让他放马过来!”
其中一个说:“我们能见见他俩吗?”
我说:“非常不巧,他俩没在这里,我们在深山老林有一个秘密基地,距离有点远,有一百多公里,我把他俩送到那里了,那里山高路险,夜里根本上不去,不过你放心,那里山鸡野猴多的是,他俩不会孤单。”
他俩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刚才让孙校长陪发情母狗,现在又说让他们的同伙与山鸡野猴为伍,我这个人肯定是个变态。
我说:“带上你们将军的金条,告诉他,他缺钱可以找我,我挣钱的路子比姓孙的多,可是用这种手段跟我过招,答案只有一个,我会跟他抗到底!好了,送客!”
我让手下把两包金条还给他们,打发他俩离开。
两个人还想说什么,我摆摆手,让他俩走。
送走他们俩,我打电话给文四强,问他怎么处置的孙校长。
文四强说,根据我的指示,真把他放到狗笼子里了,只是都是公狗,没有发情的母狗。
孙校长正在里面跟狼狗对峙呢。
这几条狼狗是我的昨天才从养犬基地买过来的,由于还没经过训练,还没把他们放出来,它们还不怎么听话,连我们自己人都咬,文四强可真敢做,直接把孙校长给弄进来了。
我说:“没咬到他吧?”
文四强:“都是几个月的小狗,还不太凶,不过姓孙的已经尿了裤子,水顺着裤腿往下流。”
他用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口气说给我听,我听了也很解气,这个姓孙的我早就想弄他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他自己到我这里装大尾巴狼,被收拾是他自找的。
我下楼,既然这么大礼招待孙校长,我不到场似乎有点说过不去。
狗笼子在厂区右手,办公楼后面。
我下楼就听到狼狗的咆哮声,还能听到孙校长歇斯底里的喊声,我走过去,几只上千瓦的白炽灯把现场照的雪亮,我看到墙根处有一个十来平米的铁笼子,有一人多高,五六只黑色的狼狗四处跳跃着,冲着孙校长咬。
孙校长畏缩在一个角落,弓着腰盯着要扑过来的狼狗,脸上身上都是泥巴,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凌乱的披在头上,正惊恐的盯着狼狗,害怕它们冲过来撕咬他。
我从保安手里拿过一个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响鞭,狗们瞬间停止了叫唤,倒退了一步盯着我。
这个鞭子是训练它们用的,它们知道抽在身上的痛苦,所以非常惧怕它。
我走到孙校长跟前,笑着对他说:“没想到你堂堂一个中学校长,整天满嘴礼义廉耻,没想到却是一个坏事做尽的伪君子,你担负着教书育人的使命,却与对面毒贩勾结在一起毒害百姓,我今天本来是要把你放在母狗笼子里的,是我记错了,母狗笼子还在山上没拉下来,今天你只能委屈一下,先跟这几个小黑兄弟委屈一宿,明天给我找发情的母狗好好浪漫一下,别怪我没好好招待你,我可是尽心尽力的了。”
他翻着死鱼眼看着我,用嘶哑的声音说:“离同学,看在我和你爸爸是同事的份上,饶了这一次,我保证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互不干涉。”
我一鞭子抽在笼子上,气愤的说:“你不说我父亲我的气就不大一处来,我父亲是多么敬业的一个人,是你把他好的人不人鬼不鬼,害的我家家破人亡,既然你都说了,我就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再让狗们跟你教练!”
说完我就要叫狗们继续,孙校长赶紧说:“那不是我干的,都是周莹莹,她非说你爸爸要非礼她,和我没关系啊。”
这个姓孙的,真他妈不是东西,卑鄙小人,亏的周莹莹为他卖命,到头来还不是卖的干干净净。
我说:“好,这是你说的,今天我们就把事情弄明白,是你就是你,是她就是她,冤有头债有主,如果我冤枉了你,我马上放人还给你赔礼道歉,我们一码归一码。如果是你,对不起,我让你天天在这个狗笼子里待着,替我看家护院。”
我等他争辩,跟文四强说:“去把周莹莹接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文四强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