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前辈已经腾出手来,过来帮我制服了衬衣男,用手卡着他的脖子,夺过了他的对讲机。
前辈拿着对讲机,让他下达命令,取消这次行动。
衬衣男喉咙被卡,艰难的发出声音:“晚了,他们已经行动了。”
我一惊,仔细听了一下外边,果然喊杀声一片,我用手砍了一下衬衣男的脖子让他昏过去,赶紧和前辈往外冲。
被我们制服的两个人挣扎着想起来,前辈过去一人一脚,让他们重新倒在地上。
我们走出丛林,现场一片混乱,庆幸的是贵宾和领导已经离场,打斗的只有我们的保安和黑衣人。
我环顾四周,对方的人员明显占优势,倒下的几乎都是我们的人。
能够跟他们过招的是大奎和几个人和道家兄弟,我们普通保安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吴公子的人都跟他回了老缅,我这边能打的人不多,今天又加一个康公,我们别说打赢,脱困都很难。
我看到了假扮我们的两个道家兄弟,他们身手没得说,只是这样打下去肯定会漏破绽,假的就是假的,他们的任务是引诱他们现身,并不是跟他们打斗,我拉了一下前辈,说:“我们协助他俩抽身,把一部分人引出去。”
前辈会意,我俩扒开混乱的人群,接近道家兄弟。
我先看到文四强,告诉他赶紧去准备车,过来接应。
他俩周围有五六个人,看来他们真把他俩当成我俩了,下大力量对付他们,大有捉拿归案的意思。
前辈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两米多长的藤条,猛地抽向围攻他俩的黑衣人,黑衣人没防后面有偷袭,有两个人被抽在后背上,一个咧贴差点摔倒。
前辈没有松气,又是几下子过去,又有两个人歪在一旁。
我趁机跑到他俩跟前,小声的说,赶紧上车,撤离现场!
他俩点点头,趁着前辈抡起藤条的当口,躲开冲上来的敌人,边战边退。
文四强已经把车子发动开到了他俩跟前,他俩冲到座位上,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从人群的夹缝里左冲右突,开出了现场。
他们的一下子反应过来,紧接着有两部黑色的轿车紧随其后,追赶文四强他们。
看着他们远去,前辈握着藤条的手往一个黑衣人身上抽了一下,大声的跟我说:“你去左路,这边交给我,记住,下死手,先把他们放倒,这样才能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前辈的意思我明白,对手和我们力量悬殊太大,要尽快的削弱他们的有生力量。
大奎在中路,前辈在右,我去左路,把对手分割开。
我从地上捡起一根丢弃的棒子,快步冲到一群黑衣人跟前,他们正在围殴我们几个保安。
我大喊一声看棒!有几个人停止了动作,扭头看我,我照着一个人的头顶劈了下来,那人眼睛一翻,一声没吭倒了下来。
我没有停手,紧接着又是一棒打在右手这个黑衣人身上,他吃疼,呲牙咧嘴的看着我,我又补了一下,让他休息。
另外几个人这才明白,丢掉被打的保安,行成一个扇面包抄过来。
我惦着手里的棒子,盘算着怎么对付他们,对手有四个人,他们如果同时发力,我绝对不是对手,只有被打趴下的份。
趁着他们向我靠近,我拿着棒子当标枪向左边一个人戳,然后一个鹞子翻身,一脚踢在我右手边黑衣人的腰上,紧接着挥拳打在中间这个人脸上。
他们没想到我出手这么快,一下子三个人中招,我没等他们恢复状态,用膝盖猛的顶中间黑衣人的心窝,他吃疼的倒退了好几步,惊恐的看着我,没再靠前。
剩下的那一个欺身上来,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短刃,照着我的胸膛刺过来,我正在对付他们几个,躲开已经来不及,干脆一脚踢在他的裆部,那人哎呀一声丢了刀子,我却吃了一棍,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上。
这一棍是刚才被我用棍子戳了一下那个黑衣人给我的,我刚才戳完他丢了棍子,正好被他捡起来还到我头上。
他们几个看我中了着,赶紧围拢过来,一时间明晃晃的短刃在我面前乱舞。
他们手里的武器都是致命的,中刀非死即伤,他们三个对付我一个,硬碰肯定是我吃亏。
我努力的站直了身子,看着他们逼近,脑子里盘算怎么破了他的阵法。
这几个人可不容我思考,其中那个拿棒子的已经轮圆胳膊向我袭来。
棒子算是长武器,不能躲,越躲越容易中招,我干脆不管旁边两个人。直接往举棒子那个人的怀里钻。
他没想到我会扑向他,一下子失去了袭击半径,手里的棒子也没了威力,竟然让我逼的倒退了几步。
另外两个没有放过我,已经贴到了我身边,我一把抓住举棒子的人,把他一下子拉过来,只听哎吆一声,替我挡了一刀。
中刀的人痛苦的看着我,嘴里嘟囔着什么,然后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行凶那位还在发愣,不明白明明是给了我一刀,倒下的却是他的伙伴,我飞起一脚踢到他的裆部,他一下子跪倒在地,我丢下他,赶紧招呼另一个对手。
不是我非得用这下三滥的招式,既然想一招制敌,只有这招才能达到目的,百试不爽。
另外一个看着瞬间变换的局势有点发懵,不过没忘了对付我,赶紧握着武器靠近我。
或许是因为他看到我的招数,他自己有了防备,不再正面对我,而是跳到我的左侧,一刀刺来。
我趁着他变换位置,弯腰拿起刚才那位丢弃的棒子,轮起来已经来不及,直接冲着他的身子怼了过去。
他的刀距离我不到十公分,再有那么零点几秒,我可能就血溅杀场。
他的腰被棍子顶着,握刀的手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