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为止”。
这话一出,双方的人都不干了,狗仔们说:“你把我们打成这样,我们亏大了”。
“看见我们满脸的鲜血了吗?鼻梁都断了!”
“再看看我这胳膊,断了!断了懂吗?”
“还有我这门牙,磕断了,毁容了好吗?”
杨泱不服:“这门牙又不是我给你磕断的”。
是朱妙好吗?
朱妙轻咳一声,气愤道:“你们把我男人打趴在地上起不来,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你们要是让我成了寡妇,姑奶奶让你们下半辈子做不了男人!”
“还有”,朱妙仰着脸,“我挨了多少巴掌?打人不打脸,你们不讲武德,活该!姑奶奶身上的皮都磨破了,这才叫毁容知道吗?还敢说自己吃了亏!姐!你哪里受了伤?”
朱妙这一声吼,把杨泱吼愣住了,除了脚脖子好像没哪受了伤,但是朱妙那神情,她要是敢说没有,估计后果很严重。
于是杨泱腿一软就向地上滑去,“我不知道,浑身无力,好像要死了”。
下滑的力量太大,裤子上的扣子好死不死的挂住了步羽的裤腰,生生从步羽手里挂掉了裤子,露出了里面的纯色内裤,杨泱慌忙抱住步羽的腰,心想,不能让少年走光了。
那半跪在步羽身前的姿势,十分惹人遐想。
现场安静了几秒,杨泱闭着眼睛已经把步羽的裤子提到了半路上,瞬间,领子一紧,杨泱被人强行拎开,步羽慌忙在他哥身后提上裤子,那眼神似要把杨泱身上射出成百上千个窟窿来。
杨泱在步炎怀里靠着站稳,那几个狗仔已经回神,原地就炸了:“你耍赖!”
“就你一个人最能打,蹦跶得最凶,我们全都死光了,你也不会死!”
“就是,下手那么狠,你是女人吗?”
杨泱满头黑线,强行忽视掉身侧那不容忽视的目光,“姑奶奶是不是女人不重要,姑奶奶要是下狠手,你几个还能搁这扯皮?阎王殿的门槛怕是都踩烂了”。
“你,是不是你说你不能呼吸,我还挪地儿来的?坐你屁股上姑奶奶也没把所有的重量压上,就考虑了给你留个根,你还说姑奶奶狠?你自己没感觉?”
这一通抢白成功的岔开了原本各人心中暗戳戳的遐想,引来了新的遐想。
那狗仔扭过头,脸红到脖子根,周围的人低着头忍笑,杨泱轻咳一声,“本来是个小事,谁叫你们要动手的?把东西交出来,会有人带你们去医院,赶紧的吧,忍痛的人可是你们自己”。
步炎瞧了杨泱一眼,这就心软了?
杨泱梗着脖子,强行不与步炎的目光相撞。
可偏偏有人不领情,一个狗仔说:“本来我们也觉得是个小事,谁让那糟老头子喋喋不休一个劲儿骂我们的?我们原本想揍的只是那老头子一人”。
“对啊,今天这事儿,就是那老头子惹的祸,我们就想揍他,挨了打也想揍他!”
“那老头在哪呢?让他过来,今天不揍他一顿咽不下这口气!”
“老实点!”
步家人吼了一声,“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
几人老实了些。
反正步家的人会处理这事,实在没必要在这干熬,杨泱忍着脚脖子痛,从步炎身上起开要去拉朱妙,腰上一紧,又被步炎带了回来:“站着别动”。
听上去有些生气,周围的人个个都不自觉地原地站直了,这气氛,杨泱莫名其妙也跟着来了个立正,一脚踩在步炎脚背上,杨泱低头看了一眼,又缓缓抬起头,“……我不是故意的”。
步炎没说话,抱起她就走。
留下这里的事自然有人会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