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企图趁机跑回去把那被绑同伴解救了,半路被杨泱截住,三招两式就给拿下了。
杨泱正苦于没有绳索绑人,斜地里递过来一双鞋带。
“谢谢”,杨泱头也不抬,扯过鞋带就把这狗仔给绑了扔地上,回头去收拾剩下那俩。
朱妙挨了打,泼辣得很,一时竟没有叫那俩狗仔揍趴下了,眼瞧着她姐过来了,双眼一眨,啪嗒掉下两行泪来。
她姐一瞧,出手就更加狠辣,一把拿住挥向朱妙那只拳头,往后一拽,只听得‘咔’一声,狗仔那膀子脱臼了,杨泱顺势一个膝盖跪在狗仔背心上,把人给干趴下了。
手里还剩一根鞋带用完,杨泱起身,那最后一个狗仔眼看情况不对,撒丫子跑出了一二百米远,头脑发热的朱妙在后面紧追不舍,杨泱瘸着脚,这个时候也追不上,但是放任朱妙追过去,她肯定要吃亏,于是大吼一声:“追上了,姐帮你出气!”
听了这话,朱妙使了吃奶的劲儿迈动双腿,硬是揪住了那狗仔的衣服,可那狗仔毕竟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跑得又急,这一下子,把朱妙带得一个趔趄栽在地上,拖行了几步,而狗仔自己被朱妙抱住了一条腿,以狗吃屎的姿态扑到了地上。
杨泱一瘸一拐地跳过去,反锏了狗仔的双手,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等着人来处理,反正她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用来绑人了。
步植父子是非常外围的周边人员,离墓地最远,出来得也就最早。
朱妙慢吞吞地爬到一棵树下靠坐着喘气,杨泱那脚脖子肿得像发泡了的馒头,这时候痛得钻心疼,好在屁股下的人身上还有几两肉,只是一会儿,这人就哼哼着说:“你他妈好重,压得老子出不了气了!”
杨泱悻悻地挪到这人屁股上,“这样好些了吗?”
这人认命地又哼哼了几下,没吭声。
杨泱四下里望了望,看见不远处双手叉腰一脸震惊的大长腿步羽,喊了一声:“你过来帮个忙啊?”
步羽扭头四处一看,确定是在叫自己,不情不愿地走过来,“怎么帮?”
裤腰带和一双鞋带都贡献出来了,还能怎么帮?
“……算了”,杨泱摁了摁不老实的狗仔,对步羽说:“给你哥打电话,让他找人来处理一下”。
步羽挂了电话,很快就有人赶过来,其中就有步羽他哥。
步羽他哥来的时候,何婶正在给杨泱张罗帅哥,一个个如数家珍。
正说到:“步珩我觉着就不错,是个医生,斯斯文文的,模样标致,是女孩们喜欢的类型,今天他也在呢,早上我还看见了,还跟我打招呼来的,怎么看怎么好,你要是有意,何婶去探探口风?”
一旁的步羽年龄小了点,被何婶自动忽略。
“步珩,这名字听着不错”,杨泱问:“何婶,这步珩是步家哪一脉的?”
何婶说:“原也是正房那一脉的,你也知道,这步家传下来好几百年,正房就只有那一支,旁的都岔到老远去了”。
“医生,医生好哇”,杨泱说:“何婶给走动走动?”
何婶哈哈笑起来,“我就知道你们女孩子喜欢这样的,那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何婶一个?”
杨泱凑到何婶手机面前,“我帮你存吧”。
杨泱把何婶的手机握在手里,号码一半都没输入完,就被人抽走了手机。
步炎利落地清除了那几个数字,把手机还给何婶:“何婶要我的电话吗?”
何婶看看步炎又看看杨泱,一拍大腿,“哎呀,我这记性,我记起来家里还有些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何婶一走,就有人来把杨泱屁股下的人和其余三人带到一处。
杨泱拽着身旁步羽的裤腿就要站起来,步羽双手紧紧揪着裤腰,瞪她:“你放手!”
“哦,忘了”,忘了他现在没有裤腰带,杨泱改为抱着步羽的长腿,“你别乱动,我小心点,不会有事”。
步羽杵在那里,脸都绿了。
杨泱抱着步羽的大腿站起来,就挂在了步羽身上,“哎,这里我认识的还算健全的人,就你,别见死不救啊”。
步羽见她趔趄连天,要倒不倒的,又顺着她的魔爪靠了回来,“我哥不算?”
少年看上去清冷,实际上......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杨泱顺势攀牢了,“他算,但是我觉得你比他善良”。
这个不太善良的步羽他哥扫了一眼二人,问步羽:“弄成这样,谁干的?”
事情经过在电话中就已经知道了,没想到是这幅光景。
步羽腾出一只手来指了指杨泱,杨泱无辜,“他们先动的手,他们拍了照片”。
“吃亏了?”
他这问得没有主语,也不知道是问步羽还是别的什么人,但是上一句话是杨泱接的,于是她说:“没吃亏,谁也没有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