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把老太太给吵着了,张嫂推着她过来,步羽走上前,要接过张嫂手中的轮椅,“妈,今天太阳好,我推你出去晒晒太阳”。
老太太瞪了步羽一眼,“这里没你的事,你让开!”
步羽乖乖退回来,站到一边。
老太太说:“这里是步家,杨小姐带着人闹上门,私闯民宅是要做什么?”
“老太太,您来得正好”,杨泱说:“当初您和唐小姐在场,孩子也在,我想问问您,孩子是唐杉亲生的吗?”
老太太说:“我们步家的事,跟杨小姐没关系”。
“那就不是了”,杨泱捏了捏拳头,又松开,“可是为什么当初,您和唐小姐抱着孩子站在我面前,所有人都认定孩子是唐杉生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孩子是唐小姐生的?”
“唐杉和步炎是合法夫妻”,老太太说:“至于杨小姐怎么想,别人干涉不了,杨小姐当初既然选择要三百万,就该明白,孩子跟你不可能有关系,现在带着人来闹,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她这意思,唐杉和步炎是合法夫妻,不管孩子是谁生的,孩子只能是步炎和唐杉的,言外之意,你杨泱破坏了别人的婚姻,名不正言不顺,怎么想一点都不重要。
杨爸爸和央妈妈不知道还有这事,不难想象当初杨泱是背负着怎样的骂名给赶出来的,还让她女儿自认为孩子不是她生的,杀人诛心,这手段!
央茗老师抓起茶杯就泼过去,“听你们一家人放屁!”
步炎动作很快,侧身躲开,茶水泼在了沙发上,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央茗老师犹嫌不够解气,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被杨泱身手敏捷地夺下,“妈,跟他们犯不着”。
“你儿子行为不检,怪到我女儿头上?”
央茗老师跟那坐在轮椅上的半个残废也说不着,转头骂步炎:“你妈没教你,既然结婚了就不要出来祸祸别的女子?欺骗我女儿的感情不算,还把她生的孩子交给别的女人?说!当初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步炎没理会央妈妈,从怀里掏出支票,唰唰写了一会儿,扯下来放在茶几上,“拿着钱,离开这里,再来闹,后果自负”。
杨泱捡起支票,“呵!三亿,步先生阔绰,买我的孩子?封我的口?老太太和唐小姐,哦,不,或者就是步炎先生你,当初对我做了什么?犯法的吧?三亿,所有的事一笔勾销,是吗?”
杨泱捏着支票插进茶杯里,“这钱我不拿”。
等到茶水完全淹没了纸张,杨泱顺手拉了个安保过来:“步先生要是能管他叫爸爸,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不计较”。
一瞬间,空气都冻住了,那安保胆战心惊从杨泱手里挣脱,缩到最后面去,恨不能立马消失。
老太太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如此没有教养的人,看一眼都要折寿,带着这帮人滚出去!免得脏了我步府的地”。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央妈妈正憋着一口气呢,骂道:“你们家让我乖孙叫别的女人妈妈的时候,教养在哪里?这不过照着来的,就受不了了?你们家确实脏,脏了我们的鞋”。
步炎站起身,杨泱立即护在央老师和杨老师前面,“你想做什么?”
步炎眼中阴鸷:“我给你钱是看在步焱泱的面子上,既然不要,那就什么都没了,你可以随便查,也可以随便告,你用尽手段想要生下步家的孩子,不是为了钱,那就是另有图谋,不管你有什么图谋,当初让你得逞了一次,这辈子你都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奉劝你,老老实实做人,世上的男子结没结婚,都不是你该别有用心来祸祸的”。
这回央茗女士动作够快,抓过先前那只烟灰缸就往步炎头上招呼,可惜还是没砸中,“哐啷”一声,砸到了后头的博古架上。
这架势,众人懵了半秒钟,纷纷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像对方砸过去,一时间,硝烟四起,满目狼藉,咒骂声和喊叫声混作一团。
步羽第一时间就让张嫂把老太太推走了,赶来四处拉架,挨了不少偏锋。
杨泱一方只有四个人,架不住步炎家人多势众,很快央老师、杨老师和阿山就被人制住了,只剩下杨泱和步炎打得激烈,步家人也都默契地没有上前帮忙,两人出手都十分狠辣,特别是杨泱,招招用力,拳来脚往,打得闷响,听着都疼。
双方老人见着心疼,但也都没有出口相劝,这一架,必须打到有一方彻底认输,方可罢休。
但双方旗鼓相当,这一架打得酣畅,同时战线也太长了点,双方人马,从起初的默默观战,到后来着劲加油打气,到最后就都各自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着一边喝茶一边心里头下着赌注,到底谁会赢。
茶水是步羽让人上的。
正当人们打算把心里暗暗下着的赌注放到明面上来时,别墅大门外停了两辆警车,一行警察从车上下来,喝止了两人,把涉事人员统统带走了。
原来,新来的物业巡视时,听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