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能怀疑到我头上来,我要是用药高手,步先生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不是?”
“谁说那高人的后人或是传人就一定是用药高手?”杨泱看见步炎的嘴角在她鼻翼之下勾了勾,“是你说的”。
步炎语气低哑,杨泱心底一热,散及全身,“我说不过你,你执意要怀疑我,我说什么都没用,那你且说说,那高人找这血尸做什么?”
“你找这血尸又是为了做什么?”
杨泱:“……”
是你弟弟步羽找的,你信不信?
两人一直在说话,长时间没有亲吻,体内体外都烧起来,滚烫滚烫的。
杨泱忍不住在步炎怀里打了个激灵,“步先生早知道要来这里,就不能提前准备些方便行动的装备?或者说,你带上步太……”
在步炎的眼神中,杨泱改了口,“或者你带着唐小姐来试试也行啊?”
为什么非得要占她的便宜?
步炎:“你带着别的人来试过了?”
难怪说那一男一女要进来试试,不过那两人倒在地上是分开的,也不知是否知道这个办法。
如果带上别人来试过了不行,那他俩就真成怪物了,杨泱哪能没想过,她只是觉得两人必须得以这样的方式一直待在一起,有些心烦,“还真该找个可靠的人来试试,你心里头不疑惑吗?或者说你不觉得恶心吗?”
“你觉得恶心?”
步炎冷了脸,“进来之前你可以转身就走的,但是你没有离开,为了你的目的,再恶心,杨小姐也得忍一忍”。
这之后,步炎就再没主动跟杨泱说过话,嘴贴着嘴,也仅仅只是贴着,动也不会动一下,哪怕是两人烫得都快烧起来了。
杨泱有些后悔,但她说的是事实啊,这人不是讨厌她厌恶她么?一直这样贴着,他不觉得恶心?她哪里说错了?
凤凰林里温度高得吓人,先前有步炎时不时吻她一阵,倒也没怎么觉得,但是现在他一动不动,两人身上的温度一直在不停升高,杨泱终于忍不了了,主动去撬他的嘴。
步炎无动于衷,杨泱强忍着痛苦低声说:“我没觉得恶心,只是觉得不方便,你要是不愿意,我尽量忍着,但请你看在命的份上,不要那么抗拒,我保证,以最少的次数挨到我们出去”。
上回他就发过疯,这回她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跟着他再进来一次。
步炎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杨泱试着凑上去,这次倒是很容易就撬开了他的嘴,但他照样不配合,只是不再反抗了而已,任由杨泱发挥。
杨泱掌控不好度,要么把自己烫得要死,要么差点把步炎烫死,许久之后,步炎闷哼一声,终于拿回了主动权,拥着她细细地吻了一阵,等到两人体内温度降下来,毫不犹豫就放开了她。
那两只蝴蝶一直围绕在二人身边,既然蝴蝶能来,说明茅天平说的是真的,好容易进来一趟,自然不能这么快就出去。
但一直这么面对面站着也很累,步炎找了棵凤凰树靠着,杨泱先前还端端地站着,到了后来,为了省力,不得不把自身的重量靠在步炎身上。
那用药高人的目的是要毁了血尸,如果这血尸当真是步家先辈,说起来那高人还真有可能是步家的人,至少也是跟步家有关联的人,而这冰洞里的血尸也已经毁了,会不会是有人提前就知道了这一切?
既然血尸已毁,看来就算那用药高人有后代有传人,估计也不会再来了。
不过也不好说死了,毕竟就算这蝴蝶真能传递信息,大约也是靠气味香味之类,难不成还能像卫星一样锁定坐标?让接收信息的人知道到底来没来过?
两人挨得紧,毫无保留地感受着彼此的身体曲线,杨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就要跳开,被步炎一把按住,“想被烧死?”
不想,当然不想,可……这……
哎呀,算了,杨泱躬着身子,只把头凑了过去,依旧与步炎嘴贴着嘴。
不得不说,这样的姿势实在别扭,没过多久,杨泱就扭疼了自己的脖子和腰。
而步炎又何尝不是呢?本来他就比杨泱高,她弓着腰,身高差就更大,脖子都给他埋痛了,干脆带着杨泱靠着树干坐了下来,“你可以坐我腿上”。
可……难道这不会更尴尬?
步炎瞥了她一眼,“叫你坐你就坐,难道我不比你更尴尬?”
也是,她尴尬个什么劲儿?杨泱小心避开某处坐在步炎腿上,凑过去,“这一次我帮了步先生的忙,步先生要怎么谢我?”
“你想我怎么谢你?”
“我想的你未必会同意,不如你想一个?”
步炎说:“我请人做事,一般都给工钱,杨小姐自然不会例外,不过这次你可以自己开价,合情合理我都会给”。
“我也不是冲着工钱来的”,杨泱说:“这样吧,你先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