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锁锁看过去,皱着眉头说道:“我不用你帮,章安仁,说实话,我从没想过你是这种人,早知如此,以前就不该同意你和南孙交往。”
“谢谢啊,你真应该反对的,因为以她的为人,真的不配做我女朋友。”
蒋南孙和朱锁锁肯定配不上他,在林跃看来,她们连章安仁都配不上。
因为以章安仁的性格,留校后一直兢兢业业,谨小慎微地做学问,经营自己的关系,以后肯定会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这么升上去,这种人是越老越值钱,越老越吃香,不仅工作稳定,而且名利双收,其职业对家庭、对子女教育都有加成。
从蒋母送宝马车那一段可以看出,章安仁对待这件事的态度是倍受打击,潜台词是“你们家有钱,能给蒋南孙买车,我买不起,我真没用”。
他如果一心要吃绝户,会有这种心理活动吗?
剧中有一个情节是,他把那么看重的,甚至代表老家全村人的骄傲的聘书拿给蒋父看,结果被当成餐桌垫弄得都是菜汤和油脂。
还吃绝户?吃绝户的前提是蒋家有钱,蒋家有钱的话蒋父需要惦记他的房子,要他把房子卖了去炒股?而且蒋南孙也说过,她们家多余的房子都被她爸卖光了,好歹是个博士,这点逻辑推理能力没有吗?
要不是真心喜欢蒋南孙,他需要忍受蒋父的嘲讽、奚落去巴结一个帮不上自己的,破落的OLDMONEY?逻辑呢?
现在某些女性,一提起凤凰男就恨得咬牙切齿,好像吃了她们的,用了她们的一样,岂不知往上数三代,她们的爸爸爷爷都是所谓的凤凰男,就像妈宝男、直男癌这种对象一样,某些女编剧为了挣钱死命黑,死命贴标签,只要能把钱赚了,多么没有底线的情节都能设计出来,会不会影响涉世未深的孩子的价值观,造成社会撕裂,根本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就说朱锁锁,如果不开挂,单凭她在职场上穿成那样,也一定会是被排挤打压的一个,而且在一家大公司,名声不好基本当不了高管,所以事业女性什么的也就是电视剧里敢这么玩儿,真正的大企业,要想在里面站住脚,首先就得守规矩,撒撒娇卖卖萌喝喝酒就能平步青云的人,那叫职业小三儿。
她就算嫁给富二代,这种性格也会在把她玩够后甩掉,或者打入冷宫。如果她不懂隐忍,便会同富二代的爹妈关系恶化,最后被算计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说电视剧第一集里,她陪骆佳明去聚餐,没有工作、寄人篱下的她,看那些程序员的眼神有毫不掩饰地审视、鄙夷、嘲讽和不以为然,到了精言呢?面对杨柯,面对叶谨言,又是一副什么态度?
蒋南孙呢,如果不是家道中落,满脑子都是阳光温热,岁月静好,这种白莲花加圣母婊,相处起来会很累,何况她也只是表面纯洁,在处理袁媛和大罗的问题上可见骨子里也是精于算计的人,和章安仁分手说白了就是发现王永正是个有情怀的理想主义者,跟她营造的文艺女神形象很合拍,而章安仁只是一个贴身男保姆后借题发挥,把一切原罪都推到章安仁头上,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结束这段没有激情和新鲜感的关系……事实上很早之前她就精神出轨了,电视剧里她跟王永正那些打情骂俏的场景任谁看了不觉得俩人才是一对CP啊?在很多事情上,女人最擅长做的就是扮无辜装可怜,以弱者的姿态博取道义上的同情,煽动舆论来孤立和攻击不喜欢的人。就像《消失的爱人》这部影片,把这一现象演绎到了极致,其实这也叫术业有专攻了,男人的智慧大多用在了做事业上,而女人的智慧呢,大部分用在了搞定男人上。
一个削尖脑袋往上流阶层钻的拜金女,一个表面白莲花内里绿茶心机婊的所谓女神,跟章安仁比,究竟谁更恶心?
“你,章安仁,你真让我恶心。”
“谢谢啊,被你这种满身风尘味儿的拜金碧池恶心,也算是我人生中一枚金勋章了。”
“你……章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小锁呢?”
骆佳明有点看不下去,他是很伤心,很失落,但是听到“拜金碧池”四个字,依然觉得刺耳。
马师傅嚯的一下站起来:“你怎么说话呢?服务员,给我把这两个人赶出去,他们打扰我们吃饭了。”
林跃说道:“马司机,差不多就行了,戏演过了呢,最后的结果就只剩打脸了。”
一句“马司机”喊得马师傅脸色大变,朱锁锁面露不解。
便在这时,服务员走过来,很有礼貌地对林跃和骆佳明说道:“两位,请不要打扰我们的客人用餐。”
“对不起啊,我们这就走。”林跃歉然一笑,拍拍骆佳明的肩膀,转身就走。
“你等等。”朱锁锁叫住他:“你刚才说什么马司机?”
“精言集团总裁叶谨言的司机马友亮啊。”林跃晃晃手机,屏幕上的马先生正在给一个戴眼镜的老男人开车门。
朱锁锁看向男朋友,目光里带着诧异和质问。
马师傅现在的样子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狼狈”。
“锁锁,你听我说……”
林跃打断他的话:“马司机,我觉得此时此刻你应该多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