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省理工学院批准了肖诚的实习项目,为期三周。肖诚请林宥帮忙,带他回到了松果体营救队。大家都很开心肖诚回来,尤其肖珍和霍妍妍。肖诚很快加入了对松果体抑制剂的使用原理和克制方法的研究。他以身试药,多次暂失异能,为了加快研究速度,还鼓励霍妍妍和妹妹也为科学献身,来当小白鼠。
肖诚把配制的特殊氟化物用滴管放在妹妹和霍妍妍的额头、脸部、胳膊、手等部位尝试,看她们是否失去异能,并计算时长。肖诚还把这种特殊氟化物制成气雾状,在自己和两位队友身上尝试。幸亏两位姑娘宅心仁厚,没为此扁他。
初步研究发现,松果体抑制剂主要成分是一种稀有氟化物,能导致松果体迅速产生一层钙化膜,从而屏蔽了异能。这种抑制剂主要是通过皮肤和呼吸道进入体内。至于如何克制,尚在研究之中。但就目前所知的预防和减轻松果体钙化的常规方法,是平时就使用不含氟牙膏,饮用高品质不含氟过滤水,用不含氟的水淋浴。避免喝绿茶等含氟量高的植物饮品,并经常在日出和日落时分直视太阳若干秒(只适合松果体异能人,不适合常人)。于是松果体异能人们开始先使用常规方法预防松果体钙化。
叶斌和赵健团队解密了从洛杉矶深网基地拿回来的电脑文件。发现有几个公司长期从洛杉矶深网批发肾上腺素红。叶斌就和赵健团队中的黑客联手,又当了一回侠盗罗宾汉,把这几家公司的钱洗劫一空,全部用于营救和安置被提取肾上腺素红的受害人,补偿那200多位在诈降□□中牺牲的战士遗属,并支付工资给死囚战士们。叶斌更是黑入这几个公司,提取了顾客名单,把这些用年轻人的血液提取物来驻颜之人的名单曝光在网络上。一段时间后,全世界各地也常看见一些名流短时间内迅速衰老的报道。叶斌和队友就说,“看来是断货了。要让他们一直断下去。明明有别的驻颜方法,非要用这个。”
肖恩认为叶斌已经成为松果体营救队的重要“出资人”,为公平起见,肖恩赋予叶斌联合决策者的身份,包括决策队员的行动计划和薪酬福利等等。
松果体异能人们每天都在认真“玩”树懒体感游戏,不敢松懈,因为游戏时中弹没啥后果,实战时中弹非死即伤。田路遥的左臂仍不能灵活使用,伤了神经和筋骨,还在痛苦的康复过程中。
肖恩终于找到了少量稀有材料,预计可以仿制两个俄罗斯的能屏蔽脑电波精神控制的头盔。肖恩还在找特殊材料,想为松果体异能人定制铠甲。
林宥和杨丹励合唱那首《和你散步》,发给音乐人年会上见过的一位业内大拿。结果杨丹励收到大拿回复,“这首歌的曲子、男声都不错,歌词还好吧,女声技巧不够,缺乏表现力和辨识度。建议两个选择:要么把这首词曲卖给公司,由公司选人来唱;要么女声好好改进,拿出些专业水准。”
杨丹励怕伤林宥的自尊心,就对林宥说,“宥宥,我给你找个比我更会教声乐的老师好吗?我太喜欢你,以致于听你怎么唱都觉得顺耳,不够客观。你声音条件很好,换个别的老师,也许几次就能让你长进不少呢!”
林宥说,“我喜欢你的弯弯绕绕,总是顾及别人感受,很有礼貌。”
杨丹励回应,“我喜欢你的简单、直接、明了。”说着亲亲她的额头。
林宥认认真真跟那位女声乐老师学了不少技巧,确实有长进。唱《与你散步》也比从前更声情并茂,富有技巧。杨丹励在和林宥录小样的时候,格外严格,唱得不好的地方,一遍一遍重复,直到满意为止。林宥也不怎么觉得烦,因为是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做两人都喜欢的事。她反倒格外欣赏杨丹励蹙眉专注工作的样子,这种在工作上追求完美的劲头格外让她着迷。有一次,她就忍不住跑到玻璃间对面亲了杨丹励脸颊一下,“知道吗,你认真工作的时候最性感!”
杨丹励露出了迷人的酒窝笑,她摸摸那个酒窝,“里面真的有酒,能让人醉诶。”
新录的小样给大拿听了以后,他说,“这次成了,不是百分百,不过女声改进了不少,七八十分是有的。让市场检验一下效果吧。”
杨丹励牵着林宥的手散步,对她说,“你在乎商业上的成功吗?”
“没成功,估计就只好说,不在乎吧?我好像还没那么洒脱。”
“音乐人总要在取悦自己和取悦大众之间游走,找个合宜的平衡。太自我,没市场;太讨好,没个性。咱俩这首歌起码做到了取悦自己,是不是?我们爱的纪念。”杨丹励搂着她的肩膀,亲了她脸颊两下。散步完,杨丹励又和林宥一起,和新加坡的家人视频通话。杨丹励和家人关系近,几乎每天都通话,常常带上林宥。
肖诚和生化专家探讨完实验方案后,就把自己关在实验室,像个科学狂人:在试管里,在老鼠身上,在自己身上做实验,要找出克制松果体抑制剂的方法。他有时发短信给霍妍妍,“来实验室看看我吧。”
霍妍妍回他,“又缺白鼠了?”
“嗯,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