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诚也抽空去看手术后的妹妹,看见了梁友诚陪护在肖珍旁边,就谢谢他,让他回去休息。但梁友诚不肯,说回去也睡不好,要留下来照顾肖珍。
林宥在门外,杨丹励在门内守护着正被重塑的叶斌,见证了这奇妙而可畏的全过程。接近尾声时,叶斌的面色红润,皮肤细嫩如少年,身上伤痕都已不见。他的呼吸均匀,手指在动。杨丹励知道他快醒来了,就回他公寓给他拿了一身干净的新衣服和鞋子。
“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
“5个多小时。哥门,先穿上衣服,我跟你说个天大的好事。”
“别抱得这么紧,行不?你是在我肩膀上哭吗?又不是生离死别。”
“没有,天凉,我只是有鼻涕要蹭一蹭。”
“变态啊,找你媳妇儿蹭去!”
那谁他“媳妇儿”闻声进来了。叶斌坐在石棺里,还没来得及穿上衣,看着林宥愣了一秒钟,立刻用胳膊交叉护住自己,十分搞笑的样子。林宥想起了古墓里叶斌上身被腐蚀液腐蚀后的尴尬模样,一时间百感交集,忍住眼泪,说了一句,“恭喜你重获新生,年轻了四岁!”然后出了门。
林宥去找肖珍,肖诚和梁友诚正陪在旁边。林宥告诉肖诚,叶斌痊愈了。肖诚就喜出望外,指指肖珍,“把她也带去吧?”
于是肖珍也得了重塑。林宥在密室内守护肖珍得重塑期间,脑子里一直在思考,杀手是谁?该怎么对待她?这个问题也是其他队友正在思索的问题。杨丹励带叶斌和肖诚,并叫上冯雨婷,去看了那个处理过背伤,现在仍昏迷的杀手。冯雨婷查看了她的记忆之后说,“她有在松果体训练的全部记忆,没错…”
“林冰岩?”
“林冰岩是谁,我怎么不记得在松果体营救队见过她?”叶斌问。
冯雨婷欲言又止,没有直接回答叶斌,“她只短暂停留,就被深网俘虏了,现在她明显是被脑控了,作不了自己的主。该怎么对待她呢?”
林宥说,“要不要重塑她?‘重塑’完全可以消除脑控,也解决她基因退化的问题。”
杨丹励看着肖诚和叶斌,想听听他们的意见。肖诚说,“等我妹妹醒了,问问她吧。我个人是倾向于重塑林冰岩的。”
叶斌说,“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前队友,被脑控了,那就消除脑控,让她归队不就好了吗?她差点杀了我,但那并不是她愿意做的。反正我不介意。”
房门外站着几位医生,就是刚才负责叶斌的医生。他们趴在窗户上往里张望,看着叶斌鲜活的样子,惊讶得不可思议。实在压抑不住好奇心,他们就敲门进来,纷纷跟叶斌握手,向大家打听叶斌是如何起死回生,完全康复的。杨丹励谨记太息的嘱咐,就敷衍医生们,说这是个机密。然后请他们都出去了。
叶斌看着昏迷的林冰岩,不禁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问冯雨婷,“林冰岩还有别的记忆吗?比如深网的记忆?”
冯雨婷查看后,忍不住掉眼泪:“夏威夷那天,她失去了自主意识,瞬移到日内瓦一个实验室。等她醒来,左手手臂被切除,左眼珠被摘除,都换成了机器,脑子里装了芯片。她记得所有疼痛,也记得那些残酷的杀手训练。刚才是她第一项任务,刺杀叶斌等人,取回水晶簇。但她一刺杀叶斌就暂时失去了异能。”
“因为她滥用了异能。”叶斌清楚记得太息说过的规则。
冯雨婷说,“她头脑中的记忆,我以后可以更详细地跟你们说,便于你们了解敌情。但有一点,我们不知道敌人是否也提取了她头脑中关于我们的记忆。他们能传输记忆不假,但如果他们也有读取记忆的能力,我们就很麻烦了。”
肖珍醒来了,穿上了林宥给她预备的干净衣服。林宥告诉了她所发生的事,“要不要跟我去看叶斌他们?”肖珍点点头。
林宥带着肖珍瞬移到叶斌身边。叶斌说,“干脆把人叫齐,省得再说第二遍。”
松果体营救队人齐了,大家就七嘴八舌把情况说给肖珍和不知情的人听。
叶斌一看现场讨论气氛过于热烈,就摆摆手,说:“淡定、大家淡定。第一,每个松果体异能人都有机会使用‘重塑’一次,自己想好要逆龄多少岁,但要绝对保密,切记太息的话。第二,我们现在需要决定,怎么对待林冰岩。”
肖诚看看肖珍。肖珍沉默半饷,“我主张挽救。”
于是叶斌也说,“我个人的观点也是,既然是前队友,我们也有能力挽救,就应该挽救。我是不介意她差点刺杀我这件事,因为她被脑控了,不是故意的。”
两位受害者既然都同意挽救,众人本来也是主张挽救的,现在当然乐意表态同意。
于是叶斌叫上霍妍妍和林宥,带上林冰岩到密室。叶斌把林冰岩放进石棺里,让林宥
来为她启动‘重塑’。林宥问两人:“逆龄多少岁好呢?”
霍妍妍说,“让她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