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目光又落在了京墨身上。大家闺秀,温婉清丽,便是一眼也是讨人喜爱的。
京墨朝几人行礼:“京墨,各位叫我京墨即可。”
她的名声在这谁人不知,将军口中日日念叨的人,本以为是情人眼中出西施,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今日一瞧,又似乎能够理解,将军为何会对她如此偏爱。
女子能俏能魅,但能如此稳重之中带着灵动,清冷而又端庄的,实属为少之又少。就连皇家女子,怕也许少能够如此。
众人回礼。
一人道:“前些日子听闻将军可是逮到了逃了十多年的采花大盗,将军当真是厉害的,何时打算再去逮上一个老奸巨猾的叛贼。”
他们所讲应是叔父当赏金猎人的事情,看来还是得讲面具还于他,他这般多年的习惯东西,总不能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当真扣留在了自己身边。
“以后不行了,”谢执笑了笑,看不出神情,“家里面有人管的严,要是再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情,可是不准吃不准喝的。”
他这话出口,除了他的模样,所有人都是一愣。
京墨僵硬着脖子看过去,他口中的家里认命就是自己。
一人噗嗤笑了一声:“堂堂北康王,出类拔萃,谁能管得住将军你。将军不是最烦管教和约束了。”
旁人使了一个眼色看向京墨,笑:“爱屋及乌呗。”
谢执面不改色:“难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