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笑笑:“怪我,法子用的不对,用的不好,又或是,表现的实在是,含蓄吗?”
谢执被自己的话逗笑了。自从京墨及笄,他便是都舍了什么男女之别,说自己含蓄都快把自己给逗笑了。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真就是不合适了。他不是喜欢拖拉的人,也不是委婉的人。杀人都是直接跑到面前一刀取下项上人头,追姑娘,他自也不会含蓄。
“跟我来。”谢执又是拉上她的手,谈不上的温柔,有时,连他自己都在想,京墨为何如何好骗。轻而易举的一牵一拉,便就乖巧听话的跟着走了。跟着,毫无任何怨言。
那种喜欢,就像是无时无刻的从内心,从五脏六腑的往外散发出来一般,他控制不住,压抑不住,就像是整个人活生生的就是天生本能的喜爱她。
京墨规矩的跟着,见谢执回头看她,浅浅一笑。
她越是乖巧,谢执忽得觉得,自己好像真就不像个人,人人厌恶人贩子,而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便就是那挨千刀的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