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知所措,只会问一句答一句。
“从哪来的呀?”
“附城。”
“附城……离我们这可远。”司礼妈妈原本暗淡的眸光乍现些许向往和憧憬。
“曾经,我家老伴说要带我和九儿去呢,可惜了。”
白臻看着满眼失落的她,心里像有洪水翻涌,下一秒就会倾泻而出。
“是司礼的爸爸吗?”
“是呢,可惜他食言了。”
看到白臻疑惑,司礼妈妈浅浅的露出微笑,让自己看起来尽量不那么伤感,解释道:“今年是他去世的第五个年头,我还怪想他,不过我这身子骨应该很快就能和他团聚了,只是苦了阿礼那孩子。”
“他没跟我说过这些,我还以为……”
我还以为他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所以才会那么有底气,那么的坚强勇敢。
“你是他朋友,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放弃好好的工作不要,跑回来种田种地还照顾我这把老骨头吗?”
“我……”白臻愕然愣住,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和这位温和可亲、质朴真诚的妈妈解释。
“他回来这半年,总是对着我笑眯眯的,可一转身那眼泪就藏不住了,我生他养他那么多年,他还以为自己躲得好好的呢。”
“你帮我劝劝,让他回去吧。”
“我看不得他这样难过,算阿姨求你。”
礼妈妈握住他的手,眼眶泛着泪花,苦苦哀求,这是作为一个母亲对孩子无条件的疼爱,孩子过得不好她也心如刀绞。
“好。”
白臻对上那双如出一辙的眸子,坚定的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