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她家对面的自留地也要建玻璃房,所以她暂时不动这块地。
这地的使用权她又再三跟村长确认过了,她可以用。
本来村长让她随便用,但她不放心,简单种点东西是不怕,但她这都要建玻璃棚了,还是得让村大队出证明,证明她只是租用,写明平方数还有租金,这才有保障。
村长也只是意思意思收她一点儿的租金钱,这村子里地那么大,都种不完,哪家没在自家旁边或者离家不远的地方种东西呐!都没见谁说要开证明,也没谁因为这个吵架。
但宋盈君放眼的是以后,她怕万一有人真跟她计较起来,她也有个官方的证明。
村长和村干部商量过之后,想到国家四月份也有政策,本来任何组织和个人都不能把土地随意卖和出租的,但刚改了,删掉了“出租”,意思就是可以租了。
于是就给宋盈君开了正式的文件,她签名盖了手印,村长那边盖了村委的印,她院子旁边的地,就正式租给她了,租地面积是五十平方米。
宋盈君想,地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只要玻璃房建起来,她能种的东西就更多,到时农庄就主打一个新鲜自种农家菜,她在镇里开店也好宣传。
虽然建玻璃房要的钱远比给院子翻新成火砖房贵,但胜在这钱不用一下子就拿出来。
她有信心,凭着她种田从系统得的奖励,再加上开店,这钱她给得起,也绝对花得值!
宋盈君窑里的鸡烤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宋盈君拿着铁铲出去,小心扒开窑,直接把鸡就着锅铲回院子里,这样不烫手。
烤窑鸡的香味从锅边飘了点出来,俩女孩不停地吞口水,宋盈君让她们别揭盖,现在还没吃,揭盖凉了就不好吃了,两个女孩只好跑出院子外头玩丢石子。
宋盈君回厨房洗米下锅煮饭,锅里的米粒刚滚过一轮,在院子门外头的俩女孩喊她——
“姐,车来了!运铁条的车!”
“卫疆哥也回来了,盈君嫂——”
宋盈君闻言赶紧走出大路边,手举到头顶遮住太阳,眯起眼看,果然看到骑着自行车往家这边来的卫疆。
卫疆的车后座,还坐了个穿西装的男人。
他们身后,两辆运输皮卡车也跟着往这边来,一辆运钢条的,一辆运的是玻璃。
路到离她家院子近这段就颠簸起来,车慢下来,卫疆骑着自行车反而先到。
他一下车,宋盈君就见到他的衣服扯破了几个口子,他身后穿西装的男人那西装外套上也全是泥土。
两人都是一脸狼狈,西装男人脸煞白,像是被吓得不轻,紧紧地把黑色的公文包抱在胸前。
宋盈君提着心问:“出什么事了?”
卫疆招呼西装男人到手压井边打水一起洗脸,他笑着安慰宋盈君说:“没事,我把这兄弟带出王家村的时候,不小心让人的耙子勾的。”
宋盈君不放心,卫疆把衣服撩起来给她检查。
确实没伤。
卫疆看着媳妇担心的眼神,笑着伸手往她头顶一盖,揉了几下:“说了没事,我去接建材车,安排人卸货,你替我招呼一下这位兄弟。”
穿西装的男人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下了,搭在手臂上,还拿它擦干自己的手,再朝宋盈君伸出手:“宋女士您好,我姓吴,叫吴家承,打扰了。”
宋盈君回握,有点奇怪问:“吴先生是江城人?”
这男人有很明显的江城口音,江城话宋盈君可以说是十分熟,算是除了家乡话之外说得最多的,一听就听出来了。
吴家承有点惊讶:“是的,您去过江城吗……我无意冒犯……”
宋盈君看他着急解释的样子,笑着领着他到石板桌边坐:“我明白,我在镇上做生意,偶尔会遇到江城人,我听着你的口音像,所以问问。”
吴家承了然地点点头。
宋盈君问:“吴先生来这边……探亲?”
宋子君和卫家娣麻利地把暖水壶和泡茶壶和水杯都拿出了院子,放在石板桌上,又飞快地跑开。
宋盈君给吴家承泡好茶,让他定定惊,又另泡了好几壶,拿几只碗晾开,让俩女孩拿去给运建材的工人。
她自己回厨房,把煮好的饭米捞起,做了个水捞饭。
水捞饭做好,卫疆那边也跟人卸好了货,司机和工人赶着走,说留他们吃饭,他们也不肯。
宋盈君又炒了个青菜和农家小炒肉,
卫疆把扣在窑鸡上头的铁锅揭开,端到厨房去把鸡斩好。
窑鸡一端上桌,桌边的人都猛咽口水,尤其是吴家承。
他这些天忙着跑业务,就没吃过一顿好的!
这鸡皮烤得金黄流油,闻着满鼻子都是肉香。
鸡皮焦脆肉嫩,鸡肉色泽鲜艳,一口咬下去,锁在鸡里面的,混着油脂香的肉汁滴下来,渗进瘦肉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