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每一个人都可以用一个简单的词来总结,那么“美人”这个词绝对不属于自己,用在萨尔米娅或者沙莉亚上更加合适。巴尔蒙剑士像一头熊,梅兰姐姐像春天里盛开的紫蝶兰,沙文是鹦鹉或者八哥(总之就是叽叽喳喳很吵的鸟儿),柯雷特端端正正的像一棵松木,至于苏纳塔?那是个变态,不要提他!
那么皇子殿下该用什么来形容呢?安吉只觉得他阔气,壕得让她大跌眼镜。出旅店前扔给老板的几个金币让安吉眼中烧起熊熊妒火。
“埃伦斯皇子殿下?”安吉轻声道。
“公共场合还是叫我特莱拉吧!”特莱拉温柔一笑,“我称您丽娜小姐如何?”
安吉满脸黑线,“是我考虑不周,就听从特莱拉先生的建议吧。”
“特莱拉先生,我看到那边钟楼的建设风格和整座城市不太相称不由得有些好奇,您是否介意先带我参观一下。”
“丽娜小姐果真雅致,那里可是一处很好的俯瞰点,可以欣赏到整个城下商业区的灯景。”说着,特莱拉捧着安吉的手向钟楼方向走去。
果然,越靠近钟楼方向,火元素越来越密集了。
因为还在庆典期间,周围还是有一些观光客,不过大部分人都在主街区,这里稍显冷清了。
安吉目前还不能确定火法师的具体位置,就好像被那密集的火元素掩盖住了,好像所有人都不是火法师,或者是在火元素的衬托下,所有人都是火法师。
安吉心中不免有一丝不安。但毕竟这里是奥威扎肯,在夏日庆典的今天,有任何问题都轮不到她一个半吊子法师出手的。
无论是遍布大街小巷的皇家侍卫,还是特邀到来的圣帕利安的骑士们,以及那个至今还未见身影的火之贤者大人。总之,不论发生了什么,只要在奥威扎肯都是安全的。安吉只是过来看看。
特莱拉在向安吉介绍这座钟楼的历史,早在乔布维斯建国之前,钟楼就已经存在了,这里曾经是魔法公会的图书馆,又曾是某位大魔导的旧居。在那一位大魔导故去后这里曾一度荒废,近几年才重新修葺并向普通市民开放,成为了一处观景台。
“既然是一处观景台,周围观光的人却并不多呢。”就算是主街道那边拿了首杀,这边肯定也会有一些爱好清净的人来观景休闲的,为什么人这么少,特别是钟楼楼顶的观景大阳台几乎没什么人。
“啊,丽娜小姐果然聪慧呢,”特莱拉无奈的笑了笑,“因为啊,大家都有点害怕那位已故的大魔导呢!”特莱拉压低了声音,“传言他是一位死灵...”
“啊!”特莱拉冷不防地大叫了一声,右手已经熏黑了一片......
电光火石之间,安吉也未反应过来,施法的是一位身着深红长袍的法师。
那个称呼自己为鬼女,冲着自己发射出火矢的家伙,那个害得自己险些丧命的火法师。他为什么也在此地!安吉止不住地颤抖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
深红长袍走向安吉,确切的说应该是走向特莱拉,特莱拉半跪在地上捂着受伤的右手,疼得都说不出话来。那深红长袍一把拉起特莱拉,特莱拉吃痛地叫了一声,好不容易站稳刚准备对着那人破口大骂,却发现右手还哪有什么伤口。好像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
安吉知道那不是幻觉,这个可怕的法师在拉特莱拉起身的同时,解除了施法。那是一个黑暗元素复合火元素的法术。表面看起来是一个普通的小火球,实际附带了暗黑的腐蚀性加成。那种痛苦钻心的疼。安吉额头已经布满汗珠,就好像被施以术法的是她。
来人死盯着安吉却开口向特莱拉发话,“身为乔布维斯帝国皇室,议论他国政界人士,有失礼数。”
特莱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恕我失礼,您可是烈火之国奥特兰的.....”
深红长袍向特莱拉示意不便多说,并给特莱拉看了纹章。
特莱拉望向旁边的安吉,一脸恍然大悟,“是我太过疏忽,竟在奥特兰皇室前提起此事,实在愧疚。”
后面的内容安吉已经听不到了,那深红长袍身上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安吉终是感受到体力不支,身体一歪倒了下去。
不等特莱拉扶住安吉,深红长袍却已单手撑住了安吉,“埃伦斯殿下,刚刚与陛下商谈时,陛下还提及希望今年家宴可以看到您的身影。”
“多谢宰相大人提醒。”奥特兰和乔布维斯虽不接壤,但在政坛上一直是盟友关系,今天自己的举动太过荒唐了。看来今年的家宴还是得逃......
“刚刚确实是我的不是。”
“不必多言,殿下也是无心之失。另外,今晚萨尔米娅殿下将同吾共赴宴会。本是家宴,我们两个外人多有打扰,还请包涵。”
特莱拉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揪住了一般,宰相大人的身后,一位少女身量同样身着深红色长袍的人正背对着自己。
“萨尔米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