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姐姐!”
两个声音从后方传来,紫让寒转过头,听兰正背着聂婵烟向她赶来,紫让寒忽想起那贼子,急忙转过头,然而,那青年早已经没了身影。
“这样我也让你砸一下……”
“要不你们三个一起上也行……”
那张无辜的脸却并未消散,还有那青年的话不断回响在她的耳畔,都在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终于——
“嘶——李!道!微!啊!”
声震林野,鸟群惊飞。
听兰和聂婵烟纷纷捂着耳朵,莫名其妙地看着气得胸膛起伏的紫让寒,听兰瞥了眼背上的小姐,又看了看紫让寒,有些转不过弯来,看这样子到底是谁被占了便宜?
“李道微,李道微,李道微!我一定要杀了他,为小姐你报仇!”
紫让寒气的脸庞发红,既是长剑归鞘,可她的心一点儿也不平静。
聂婵烟好奇念道:“李道微……兰儿,你认识吗?”
听兰摇了摇头:“我也不认识,诶?会不会是镇北王的孩子?咱焌离国好像就那么一家姓李的剑客名家。”
“不可能,镇北王的独子早就为国捐,不是镇北王的孩子。”
“紫姐姐,这我可不认同,万一人家偷偷再生了一个呢?再说了,领养不行么?”
“我说不是,就不是!”
紫让寒撇嘴道,听兰无语的摇摇头。
“咯咯……”
聂婵烟笑了起来。
紫让寒白了一眼,“你还笑,伤势咋样了?”
聂婵烟嘻嘻一笑,揉了揉脖子,“我没事,有母后给的凌仙甲,一点事没有,就是这脖子还有点疼……”
“来,我给你揉揉……”
“嗯!”
……
“叶!望!歌!”
“哎!别别别!李道微,你别冲动啊,我这次是为你好,才报你名字的!”
噼里啪啦!
金佛寺护道塔的最上层房间里传来一阵骚动。
“为我好?”道微人气的牙痒痒,好笑万分地盯着眼前的青年,正是方才悬崖睡觉砸了一位姑娘的那位。
“当然是为你好!”叶望歌脸不红气不喘道,“我问你,今年岁龄几何?”
道微人眉头一皱,犹豫道:“二十四了……”
“还二十四了,二十四了呀大哥,看您那轻描淡写的样儿!”叶望歌学了一句,一脸无语道。
道微人有些跟不上思路,疑惑道:“二十四……怎么了嘛?”
“还怎么了!我跟你说,事儿大了!”叶望歌拍案振声道。
道微人这下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疑惑万分道:“到底怎么了?有屁快放!”
叶望歌轻轻抬了下眉毛,随手抓起茶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口,振了振身上的灰尘,道:“我问你,焌离国律法规定男子几岁可以成家。”
道微人摩挲了一阵下巴,不确定道:“貌似……十九还是二十来的吧?”
“啪!”
“十九!”
叶望歌啪的拍了下道微人那光滑到反光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亏你还知道!你看你,都二十四了,我说大哥,您再拖可就成了焌离国大龄剩男之一了!有机会就要紧抓,我啊帮你看了,这三个啊是历来香客中最漂亮的三个,而且我跟你说,这一个冷冰冰的,一个软绵绵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古灵精怪的,这三个总有一个合你胃口。”
吱——
“什么声音?”叶望歌疑惑道,接着就看到了道微人额头上不断暴起的青筋。
“老子是和尚,我合你……唔!唔唔唔!”
“咕嘟!”
叶望歌咽了口唾沫,忙伸手捂住了道微人的嘴,不敢去看道微人杀人般的目光,口中说道:“李哥,道哥,人哥!佛哥!你别激动,我这都是为你好!”
“唔唔唔?唔唔唔唔!!”
叶望歌听不太清,松开了手。
道微人勃然大怒:“为我好?!我……唔!?唔唔!”
叶望歌又及时地捂住了道微人的嘴,语重心长道:“方丈,注意素……诶?”
叶望歌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抓住,接着天旋地转,砰的一下,整个房间的天花板在他眼中就翻了个方向。
叶望歌大惊失色,急忙出声:
“道哥,别!救……”
噼里啪啦——
轰!
轰轰轰!
剧烈的声音在护道塔响彻不断,然而金佛寺的弟子们却毫无奇怪,只因这动静时常就会传出来,据说是方丈在练功。
寺门口扫地的小和尚,望着护道塔的方向,念念有词道:“方丈这次练功有点狠,这动静,比以往可大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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