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懂这些操作,隐隐感觉不对。
“这样不好。”
“你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是我的生活助理,当然算正式职员。”
以前能说是生活助理,但现在,她好像没为他做什么。丢垃圾是他,提东西是他,洗衣服也是他。仔细回想,昨天她帮他拿过一瓶水,今天竟然忘了。
“你渴吗?”
“渴。”
他凑上来热吻,吻到她迷迷糊糊时,再提第三个要求:“我要个和你一样的杯子。”
在超市为什么不提?
“哦。”
他将脸藏在她肩窝,带着坏笑说:“刚才我喝的是你杯子里的水。”
怎么听起来是故意不买杯子,就为了偷用它。
这还是那个洁癖冷面闻总吗?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也笑了。
他的目的达成,摸向她后颈,小声问:“是她弄的吗?”
她沉默了一会才答:“嗯。打牌输了一千多,半夜回来,嫌我开门开晚了。用香烫的,拜神拜祖宗那种香,不是香烟!”
一个女孩身上,在脖子这样暧昧的部位出现几个烫疤,没人会相信她的说辞,只会理所当然地认定她不学好,和变态混混玩得很花。
他信不信?
她心慌意乱地接着解释:“农村的老房子,只能在里面上的木栓。她平常会玩到早上七八点才回来,那时候我已经起床了。那天晚上她手气不好,提早输光了。”
他用手盖住了她的眉眼,像要催眠她似的,用极其低柔的声音耳语:“你没错,她不配为人母。听枫,我不在意,但你很在意,所以我们去预约一下,用激光除掉它。”
“要很多钱吗?”
她想过要清除掉,在网上搜过,但每个答案都是一个模糊的范围:一般多少钱,但又会补充说明,要根据疤痕种类、大小和医院等级决定。在这里,价格只高不低,她的计划是存够钱了,哪一次返乡时,在东冧顺便做完。但好不容易攒点钱,就一定会遇上一件掏光积蓄还不够的事,因此这件事只能一拖再拖。
“几千块。那个外甥女还小吧,留给她的钱可以以后再攒,先顾好自己的开支。”
原来真的不贵。
“好!”她想了想,又说,“我宁愿被她告,也不会妥协。赡养是我的义务,尊敬和爱不是,这是一种本能,她能赢得就有,她不值得,那就没有。法院判我支付多少我就给多少,多的一分也没有。我问过牛律师,就算她没有抚养过我,只要法律上她是我的母亲,我就必须赡养她。闻南竹,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法律?”
“对,很操蛋。”
“你说脏话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