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孙氏在舒悦等人面前是规矩了,但却私下到处说东海王与曲泠君的闲话,让二人不得不避嫌,直叫舒悦觉得孙氏孺子不可教也。
几个皇子公主中二公主不知是性格的原因还是觉得自己身为长女应做妹妹的表率,因此也是最听话也最有仪态的公主,万不会同她玩闹,更不会跟着她胡闹,因此舒悦便找了三公主,皇子中最疼她的三皇子和最听她话的五皇子,这三人陪她演戏。
舒悦这日悄悄的拉了三皇子、三公主和五皇子到角落里去,三公主有些不悦:“五妹你做什么呀?要到这僻静地方。”
舒悦郑重道:“大事,天大的事。”
二皇子、三皇子、三公主与五皇子齐齐看向她齐声问:“什么天大的事?”
舒悦有些着急:“那孙氏,就那个与大兄有婚约的孙氏,看父皇的意思是要遵守的。”
三公主不解:“那与咱们有何关系,谁做太子妃咱们不都是皇子公主吗?”
舒悦看着三公主:“三姊,你喜不喜欢那个孙氏?”
三公主摇摇头:“不喜欢,可那有什么办法呢。”
舒悦又看向二人,五皇子亦是摇摇头,三皇子道:“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只是弟弟妹妹。”
舒悦看着与自己一样看法的几人道:“我也不喜欢她,她是父皇早年间给大兄定的婚约,以父皇的性子很有可能会履行婚约,可你们瞧她那样,泠君阿姊与她无冤无仇就是因为与大兄一起长大就遭她妒忌,这日后还了的。她要是嫁给太子,那就是储君妃,未来的皇后,咱们日后要如何自处。”
三公主问道:“那咱们怎么办?”
舒悦:“她要是与宫中皇子公主命格相冲那铁定是做不成太子妃,你们附耳过来”
之后每每孙氏进宫二皇子、三皇子、三公主、五皇子和五公主都会莫名其妙发热,太医也诊不出来什么,太子和二公主也不太好,不是险些掉水里,就是险些被东西砸到,要么就是走路好好的险些崴了脚,一次两次是巧合,这次数多了文帝便也怀疑了,几个孩子自小就没怎么生病过,怎么最近这段时间频繁的高热,太子与二公主虽说没有生病但也不太好,时间久了文帝也不待见,甚至嫌恶孙氏。
文帝孩子不多如今只有四子三女七个孩子,一下子七个孩子都出了问题,文帝便迷信了,悄悄伪装了一番就出宫去了城外的一个瞎眼算命摊子上了,文帝不知那里的人早就被买通好了,文帝刚坐下那人笑道:“这位贵人艳福不浅啊,家中一妻两妾,又有四子三女。”
文帝惊讶,那人又开口:“这位贵人近日家中可是有喜有忧?”
文帝叹息:“不瞒大师,在下家中几个年幼的子女莫名生病,看了许多郎中也没有用。”
那人停顿片刻:“贵人家中的大郎是否打算娶妻了”
“正是,二人是自幼定下的亲事。”
那人摇摇头:“你家这新妇可不好。”
“如何不好,那孩子瞧着挺乖的。”
那人笑了一声:“你家这大郎要娶的新妇与府中其她子女相冲,府上的公子和女娘轻则险些遇险,重则生病无药可医,而且你家大郎若娶此女便终身无嗣,连带着日后长大嫁人的女娘也子嗣艰难。”
文帝虽重视面子,可若孙氏当真与几个孩子犯冲那他……,忙问:“可有化解的法子?”
那人装作算了一番对旁边的小童说了句话,小童便写了一个生辰八字递给文帝:“我觉贵人家事显赫,贵人的大郎若要娶妻那便照着这个生辰八字来找,此女旺夫旺子、宜家宜室,对府中其他子女有益,此女应当在贵人附近,不过快要定亲了,贵人还没赶紧些好。”
文帝又问:“那原本定亲的女子该如何?”
那人道:“贵人家世不低,若那女子愿意为妾那便收为妾室,只是在公子和女娘十五岁之前莫要与其同席同住即可。若那女子不愿贵人可以为其看一门好亲事,添些嫁妆嫁的远些即可。”
文帝握了握拳,起身付过钱道:“多谢大师。”
文帝自是不相信一个江湖术士,回宫后便叫人将太子与曲氏和孙氏二女生辰八字一算,果然,孙氏与太子不合,曲氏的生辰八字正是那人给写的,想了想那婚约,又想了想自己的七个儿女,便叫越妃一起去长秋宫传唤孙氏询问。
后妃皆不知何故,只是坐于文帝两侧,待孙氏行礼后文帝问道:“孙氏,你与宫中皇子公主相冲,朕知你无辜故不牵连于你,但这东海王妃你是做不得了。
孙氏低垂着头:“婚姻大事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民女不得自己做主。”
文帝道:“朕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照旧嫁给东海王,但不能是王妃只能是夫人,另一个是朕与皇后收你为养女封为郡主,在给你指个好人家。”
越妃也好言劝道:“孙娘子,太子与曲娘子两情相悦,你与其守着一个不爱你的人做妾,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