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将徵羽安排好后便去了女娘们在的亭子,远远的就听见里面一群女娘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抬步入内后问道:“这都是怎么了?远远儿的就听着你们的声音了。”
见舒悦来了这群人才噤声,入座后万萋萋看着从那边过来的舒悦打趣道:“怎么,今儿舍得你那位徵羽公子了?”
舒悦斜了她一眼:“你这叫什么话,我不过是送他去那边了而已。”
万萋萋丝毫不理会:“我家也不大呀!送个人能走这么久?”
舒悦:“去了那边看见袁善见在投壶,便叫徵羽和他玩儿了一会儿,等人熟悉些了我才走的。”
万萋萋狡黠的看着她:“舍得将他一个人留在那边吗?”
舒悦抿了口茶:“他总要和别人交谈的,那边我已经叫楼垚去陪他了。”
万萋萋来回看了看果真今日没有见到楼垚:“唉,今儿还真没看着楼垚,往常他都是同女娘待在一处,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惹昭君生气被赶去外边了。”
万萋萋看了看那边:“楼垚乖觉,能护得住他?”
舒悦:“楼垚护不护得住他不要紧,要紧的是有哪些人家的儿郎会在明面上看不起我带来的人,甚至是言语讥讽更甚之辱骂于他。”
万萋萋:“那万一他不说呢?”
舒悦:“楼垚、袁善见、凌不疑三个人都在那里,谅那些人也不敢欺负徵羽。”
一众安静的女娘听到凌不疑的名字后瞬间激动裕昌郡主:“十一郎也来了吗?十一郎在哪儿?”
程少商站在亭边眯着眼指着一边:“说到十一郎,那不就是吗,就在那站着呢,旁边好像还有个,袁,善见公子。”
一众女娘听后激动的跑过去:“在哪儿?在哪儿?让我看看。”
不知是谁说了句:“那边有座桥。”一众女娘便提起裙摆跑过去,万萋萋忙道:“那是危桥,不能上去,会塌的!”可□□迷心的女娘们哪里听得见。
舒悦对万萋萋道:“你快去请你大母过来。”又对身后两个武婢道:“你们二人去拦住那群蠢货。”
万萋萋立刻飞奔去找她大母,两个武婢也立刻持剑拦住一众贵女,舒悦身边的武婢与那久经沙场的将士无二,唬的一众女娘停下了脚步,一众贵女对视几眼后被扰了性质裕昌郡主转身对舒悦有些不满道:“五公主为何派武婢持剑相对?”
舒悦这才与何昭君二人缓缓走来指着桥旁边的牌子问:“你们都是读过书的人这二字念何要我教你们吗?”而后随手指了一个女娘:“你说,这是什么字?”
被指的女娘与身旁的姊妹相视一眼后上前行一礼:“回公主,此二字念做危桥。”说完后便将头低了下去。
何昭君毫不客气的怼道:“知道是危桥还上去,万府的家丁又不是没有拦你们,万府家丁顾及你们身份贵重,又因男女有别才对你们客气,你们一群人简直比战场的将士都勇猛撞开人就往过冲。”
王姈还在那里狡辩道:“那牌子那么小,我们又没有看到。”其她几个女娘也附和道
何昭君呵了一声:“小,这牌子还算小,那你要多大,和你一样大才看得见吗?这么大块牌子,这么大两个字,你们是瞎还是蠢。”
这一群女娘中也就裕昌郡主的地位比何昭君高,但汝阳王府只剩下老王爷夫妇与裕昌这个孙女,已然是没落了,而其她女娘皆不如何昭君,何昭君的父亲官职比她们父亲高,何家五个兄长都是有出息的儿郎,她又是五公主的伴读,万萋萋、何昭君、五公主这三人一个比一个不讲理,毕竟五公主可是连储君和储君的妾室都怼的狠角色,这位公主眼里怕是只有帝后妃这三人了,而做为何家独女的何昭君自幼娇宠长大,这嘴上也是个不饶人的,一众贵女自是不敢招惹何昭君。
就在这时万萋萋扶着万老夫人过来了,万老夫人看了看这一众贵女后朝舒悦施礼:“老身给公主请安。”
舒悦待万老夫人是很客气的,未等万老夫人的礼行下便扶住万老夫人:“郡夫人请起,我与萋萋昭君一起长大,郡夫人是萋萋的大母,也就是我的大母了。”
万老夫人忙道不敢,舒悦道:“今日郡夫人寿辰,本不该叫郡夫人至此的,只是想请郡夫人做个证人。”
万老夫人哦了一声:“公主请讲,老身自是义不容辞。”
舒悦指着一众贵女:“这些女娘瞧见对面的儿郎便想上桥去看,万府家丁拦过,我与昭君也拦过,更是直言此桥乃是危桥易坍塌,如今也请万老夫人过来。”
万老夫人明白了是何意,裕昌郡主是她们的头:“我看这桥结实的很,哪有那么容易坍塌,我看就是你们不想让我们过去故意立的牌子罢了。”
舒悦冷笑:“一群执迷不悟的蠢货,也罢今日你们自己起誓若此桥坍塌与万家没有半分关系,我立刻叫武婢离开不在阻拦。”
裕昌郡主此刻心里眼里都是对面朝着她笑的凌不疑,立马起誓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