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来教训,若不是你鼓动裕昌,她早早的嫁了越侯世子如今何必去观里吃苦。”
汝阳王妃见状撒泼道:“淳于氏行事在不端也是老身的救命恩人,今日你们羞辱她就是羞辱我若不给老身一个说法,我就”
汝阳王激动的说:“要去死啊,那可太好了”此言一出众人都笑出了声。
汝阳王妃继续发挥泼妇本质:“我要到外面去叫屈喊冤,刚好今日满朝文武家眷都在老身叫他们都看看,他们是如何对待庇护他们兄妹长大的亲叔母看看这些好名声保不保得住。”
汝阳王无奈的走到文帝旁边:“陛下,陛下你看就是这么个疯妇一有不如意就要死要活的撒泼当初我说休妻,你跟我说糟糠之妻不下堂,还给我出什么馊主意,说是分居不休妻让我到城外做什么修士你说说我连道德经都读不明白做什么苦修好好好我不休妻我绝婚行不行,我要绝婚。”此言一出文帝也愣住了。
汝阳王妃见此哭道:“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居然这样对我。”
汝阳王也跪下求文帝:“陛下,老夫实在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住她了。”
文帝连忙扶起汝阳王:“使不得使不得叔父快快请起。”
舒悦行至汝阳王身侧:“叔公今日便可休妻。”
汝阳王诧异的看向舒悦,舒悦示意白芷将一个由红布盖着的东西呈上来,汝阳王指着那东西问道:“小五,这是?”
舒悦一把扯下红布,里面是一尊女娲像,舒悦笑着看向汝阳王妃和淳于氏:“叔婆,淳于氏,这女娲像你们二人不陌生吧?”
汝阳王妃未觉什么反倒是淳于氏紧张的很,舒悦伸手接过侍女递来的锤子,汝阳王妃不悦道:“文舒悦,这可是女娲像,你想干什么?”
舒悦一笑:“汝阳王妃一会儿不就知道了。”说罢拿起锤子,一下、两下……,女娲像碎了,里面的书信都掉了出来,汝阳王妃不知所措的看向淳于氏,淳于氏此刻已经面如死灰了。
舒悦从碎片中拿出书信递给文帝:“父皇,这是城阳候凌益与彭坤合谋杀害霍翀将军的证据。”
文帝震惊的接过书信翻看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汝阳王妃虽是深闺妇人但也知孤城一事,更知霍翀在文帝心中的地位,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东西在她日日拜的女娲像中,而这女娲像又是淳于氏送给她的,汝阳王妃很是绝望。
舒悦待文帝看完后才道:“父皇,这女娲像是淳于氏送给汝阳王妃的,汝阳王妃日日供奉。”
汝阳王妃听后连连摇头:“我,我不知道啊!”
淳于氏破罐子破摔道:“凌不疑他是凌益的儿子,他也逃不了。”
舒悦不屑道看向淳于氏:“谁告诉你凌不疑是凌益的儿子。”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舒悦缓缓开口:“凌不疑姓霍,是霍翀将军的幼子霍无伤。”
淳于氏不相信指着凌不疑问舒悦:“你如何证明他是霍无伤?”
舒悦看着淳于氏:“凌不疑与霍无伤容貌虽一样,但霍无伤的腰间有一个三耳虎头的胎记。”而后看向文帝:“父皇可有此事?”
文帝点点头:“对,无伤确实有胎记。”
得到文帝肯定的回答舒悦一拍凌不疑:“把衣服脱了。”
凌不疑有些震惊:“啊!”
舒悦又是一掌:“叫你脱你就脱,大男人扭捏什么,又不会少块肉。”凌不疑不情不愿的将衣裳解开,王妃与公主也背过身去回避。
舒悦指着那个三耳虎头问文帝:“父皇您看是不是这个?”
文帝确认胎记后拍着凌不疑:“你为什么不早说?”
凌不疑与文帝讲了一路的艰辛以及无奈,舒悦打断二人的温存:“父皇,儿臣已经叫二皇兄和二姊夫围了城阳候府,只等父皇发话了。”
文帝问道:“你的府兵也就百人如何能围了城阳候府?”
舒悦笑了笑:“儿向几位兄姊各借了五十人,还有何、万、程三家部曲。”
文帝抹了把泪:“曹成,叫羽林虎贲捉拿凌益,另昭告天下为无伤证名。”
曹成领命传诏,舒悦问道:“父皇,那淳于氏与汝阳王妃……”
文帝冷眼看着淳于氏:“淳于氏斩立决,汝阳王妃……”
汝阳王顾及多年夫妻为汝阳王妃求情:“陛下,可否留她一命?”
越妃给出建议:“不如让王妃去三才观清修?”
文帝便道:“汝阳王妃君前失仪入三才观清修,裕昌郡主择日与越侯世子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