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书家今日可演出好戏啊!”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是面带笑容的南安王和想找地缝钻进去的李敏峰,李尚书带着众人行礼:“参见南安王殿下。”
南安王叫起后李敏峰道:“祖母,父亲,南安王殿下今日到此是带着圣旨来的。”
众人又齐齐入内听旨,南安王展开圣旨:“皇上圣谕,李家长子李敏峰协助燕国公叱云南诛杀叛贼有功,特封李敏峰为定北侯,其母叱云柔加封一品安国夫人,其妹李长乐特封二品郡主赐号安乐。另赐河西王府宝物与李府众人,赐李老夫人人参一根,赐李萧然陶砚一方,赐叱云夫人金丝靠枕一对,赐李敏峰宝剑一柄,赐李长乐凤冠一顶,赐李敏德兽纹腰带一条,其余女眷金银珠宝若干,钦此,谢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安王笑着与李尚书道:“李尚书,令侄叱云南被皇上封了燕国公,令郎又被封了定北侯,李大小姐被封了郡主赐了从前北凉的凤冠,李尚书前途无量啊。”
李尚书笑着向南安王道谢,一脸谄媚的送走了南安王。
李长乐从赏赐中拿出那条兽纹腰带:“三婶,二弟今日没有过来这条腰带就三婶带回去吧。”
三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李长乐:“这腰带,当真是给敏德的?”
李长乐将腰带塞给三夫人:“二弟虽不是我李家血脉,但姓了李从了字辈就是李家的人了,咱们李家这一辈只有大哥和二弟两个男丁,合该同气连枝才是,两兄弟有出息了才能成为姊妹们日后的倚仗,从前二弟因为养子的身份不能参见宴会,如今皇上圣谕也算承认二弟是李家的子孙,三婶日后家宴也带上二弟吧。”
三夫人感激的看着李长乐:“那妾就替敏德多谢郡主了。”
三夫人没有诰命,李长乐如今又封了郡主,二人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李敏德拿出一个盒子:“长乐,你看这是什么。”
李长乐取出盒子里面东西,一块玉佩出现在众人眼前,李常喜道:“这难道就是卫子夫的传世玉珏?”
李敏峰一笑:“四妹好眼光,这正是卫子夫的传世玉珏。”
李常喜恭维道:“这天底下也只有大姐才配得上这传世玉珏。”
二夫人看着李常喜这副模样有些气恼:“这玉珏这么多年了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皱眉,李长乐温言道:“二夫人,传闻说这玉珏背面有一道划痕,是卫子夫的女儿调皮用刀所划,想来是真的了。”
李老夫人适时的咳嗽了一声,二夫人便惺惺的闭了嘴。
宴会结束后李尚书命人将李未央和冯心儿带了上来,李尚书看着冯心儿:“她是新入府的吗?”
叱云夫人解释道:“她不是府上买的奴婢,她是未央从乡下带回来的,原是想着给她一笔银子让她回去的,可未央舍不得,她也非要留下,长乐便叫她签了卖身契留在府上学规矩。”
李尚书气愤的问:“学了规矩怎么会这样?谁教的她?这规矩怎么学成这样?”
叱云夫人叹了口气:“老爷可还记得教导的婆子和新入府侍女被打一事?”
李尚书不明所以:“当然记得。”而后反应过来指着冯心儿道:“打人的是她!”
叱云夫人点点头,李尚书一拍大腿:“那还不把她给赶出去,或者发卖了!”
叱云夫人叹气:“按着规矩是该如此,可未央在乡下那么多年,又如此信任她,我是怕……,不过之前她犯错已经被杖责三十了。”
李尚书冷哼:“不愧是乡下长大的三十板子这么快就好了,还活蹦乱跳的。”
众人沉默不语,李尚书沉思片刻后道:“把这个刁奴拖下去杖责四十”末了补充一句:“去衣受杖,叫府上所有侍女小厮去看,以儆效尤。”
这个惩罚可太重了,不说那三十板子还没好利索,就说这去衣受杖当真是极大的屈辱。
冯心儿这次可是撞枪口上了,李尚书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让他在一众同僚面前颜面尽失,没有打死冯心儿已经是极大的仁慈了。
李尚书又看了看李未央院里的侍女,李长乐开口劝道:“父亲,二妹回府不久才与院中侍女熟悉,若这个时候把她们换了二妹难免伤心,而且那些个奴才捧高踩低的,私下里指不定怎么为难二妹呢,父亲就饶她们一次,她们日后定不会再犯。”
叱云夫人母子三人刚得封,李尚书也要卖她们一个面子便道:“既然大小姐为你们求情就饶你们一次,二小姐身边的侍女每人杖十五,罚半年月钱,若二小姐日后再犯,就把你们都发卖了。”
满院的侍女哭着挨了打,心里更加恨李未央和冯心儿了。
自得了玉珏后李长乐便故意带着玉珏在府里晃荡,又安排人在李未央的院子附近说起此事,如此一来冯心儿想不知道也难。
待冯心儿的伤好的差不多之时李长乐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