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冷淡淡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司静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驴车,这在这个年代算是很高的待遇了。
驴是生产队的驴,还是因着赵思年的身份生产队大队长亲自把驴车给送过来的。
赵思年拉着驴往回走,热闹的欢呼声中夹杂着几道惋惜。
“唉,思年多好个孩子啊,可惜腿瘸了,老赵家的日子难过了啊。”
“瘸了就瘸了好歹有工资,村里有几个拿工资的?”
“就那么点儿工资,家里老老少少多少张嘴呢?而且,司家这个巧巧也不是个过日子的,以后你就等着看吧。”
司静到了赵家,按照规矩拜了天地,便被送入洞房了,赵思年则在外面招呼客人。这个年代家家户户都缺吃少穿的,所以婚礼也相对简单,更别提什么席面了,就只支了一口大锅炖了一锅白菜粉条,外加玉米面饼子。
来参加婚礼的也大多是村里人,每人上两毛钱的礼,或是拎上二两红糖就算很不错了。
但这也并不影响婚礼的热闹程度,一直闹哄哄的到天黑人们才全都散了。司静在屋里坐着倒也饿不着,中途有人给她送进来一碗炖白菜外加一个玉米面饼子。
她倒也吃的津津有味,在她穿过来之前,这些可都是稀罕物。
她还偷偷溜进空间拿了个苹果吃,吃完更加精神充沛了。
她要保持绝对的精力,因为接下来她还要面对一个很大的挑战。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又顺手关好了门。
司静感觉他越走越近,竟也不自觉地开始紧张起来。突然,眼前一亮,头上的红盖头被人掀开。四目相对,两个人明显地全都呼吸一窒。
司静是为赵思年脸上的伤而感到惋惜,而赵思年则是疑惑中带了一抹惊艳。
“你不是司巧,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