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舌头,以及把那舌头钉子如意上的棺材钉。
这东西的价值非同一般,而记相居然二话不说留给自己了。
他不知道对方把自己猜测成什么了,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对方应该是猜错了。
趁着漆黑的夜色,行色匆匆的记相独自一人来到一家门口小院门口,等打开门,一辆崭新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
听到动静,头发斑白的妇人从马车里面探出头来,向着记相问道:“阿哥,如何了?”
记相身手矫健地跳上马车,就赶着马车向城北走去。“那袄景教的小子来上京了,咱家答应他的也都办到了,而且咱家还送他不少东西,这人情还的只多不少,咱们可以妥妥当当离开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阿哥,咱们可以回家了!”老妇人的脸上居然露出少女般的纯真的喜悦,显然平时定然保护得很好。
她伸手从马车里,掏出一块锅盔,用手掰成一小块,塞到记相嘴边。“阿哥,为何要对这袄景小子如此的慎重?居然等他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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