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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要翻身(2 / 3)

那块难以言喻的缺憾。

“走了也好......”

端起那块被自己“折磨”得稀烂的桂花糕,田渊柏非但没有如同往日那般嫌弃,反倒覆唇咬了口。方才一直想要品尝它的鲜甜,却不断被阻拦,如今没了人阻拦,可明明清甜的桂花糕,他竟品出了丝苦味。

“真苦。”

他举着糕点平视,唇边涌上一抹化不开的苦笑。

*

其实裴萱萱被“监视”的两日并没有由此荒废,那时她思及反正被困于院內之事已是板上钉钉,她没其他事可做,但又不爽于那个监视自己的丫鬟,于是她打着“准备祝坛”的幌子,将那丫鬟反反复复折腾了好一顿。

这两日,裴萱萱一会让她去准备这,一会派她去准备那,但丫鬟凡问起缘由,她均以祝坛为由搪塞,甚至不惜表达出她本人没有分毫私心的忠诚态度,只为让那丫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所以,导致那被折腾坏了的丫鬟,不得不跑去齐桑徊的面前狠狠“参了她一本”。

“公主!您让奴婢去监视的那修道者,可着实难缠。”

丫鬟本精明的双瞳早已被折磨得没了神采,跪在地上紧攥着帕子声泪俱下地哭诉着裴萱萱这几日的“罪行”。

“行了行了,动不动就跑来我这哭,没点大用。”

齐桑徊此刻正高坐在金镶木的高椅上,右手撑在椅臂抵着头,左手拿起身旁的一碟剥好的柑橘,金黄的橘瓣塞入她的嘴中,使得她的嘴中霎时充满了橘香,稍稍缓解了些许脚下那丫鬟哭哭啼啼的吵闹所带来的厌烦。

哭得她耳朵都疼了。

揉了揉耳,齐桑徊白了她一眼,自己方才那般说她,她竟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想必如今日得不到想要的,是不会歇停了。

眼看祭坛不日举行,齐桑徊咂咂嘴,无奈冲着那还在小声抽泣的丫鬟摆了摆手。

“真是个废物,屁事打听不出来,反倒整日上我这哭爹喊娘的。”

“罢了,从今日开始,你就不必过去了,待会我会派人去通知裴御萱的。”

捻了捻因拿了柑橘而粘腻的手指,从旁的侍女却很是懂事,慌忙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干净的帕子,替齐桑徊小心翼翼擦拭着。

“主子,即是也查不出什么,倒不如就算了。”

那侍女又骨碌转了眼珠,忽然想起底下还跪着个外人,于是对还呆愣在原地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那丫鬟尽管算不上特别机敏,但也终究是非悔宫里的人,多少还算有些眼力见,只见她慌忙对着非悔磕了三个响头,便犹如被特赦般迅速离开了。

见房内没了他人,侍女变得更大胆了些,忙附耳于齐桑徊。

“主子,既然您喜欢田道长,不如,我们就设个计......”

侍女极力压低着嗓音,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偌大的房内显得微渺。

不时,听完侍女的一番话,齐桑徊本半眯着的眼登时大睁,讶异地瞧向身侧露出诡异笑容的侍女。

*

裴萱萱在房内清点着需要用及的物件,刚清点完毕,拍了拍手掌,她长睫微抖,似是有了什么灵巧点子,正欲又给那监视她的丫鬟使绊,未料,刚隔着门唤了丫鬟几声,引来的却是两位陌生女子的脚步声。

她们二人一前一后,于轻敲房门后入内,而后告知了裴萱萱那丫鬟离开的缘由。

“身体不适?”

努力强压着自己因这蹩脚的借口而笑出的声音,裴萱萱抱着臂,将对面从脚尖及上快速扫了一遍,大概猜出了对方是齐桑徊宫内的侍女,霎时,了然于心,亦不打算戳破。

“好,我知道了。”

匆匆打发了那两位看起来不善的侍女,裴萱萱伸了个懒腰,将摆在床上的几件物什朝旁一推,一骨碌就瘫倒在了床上,任谁都拉不起来。

好想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啊。

她在心底呐喊。

近两日晚晚想着怎么应付那个丫鬟,可如今丫鬟走了,还剩那个小公主,外加担忧着即将临近的祝坛,且不止外忧,还有內患。

现在自己与田渊柏的关系已经僵硬至极,本快要亲近的两人,又把距离拉得比长江还长。

侧脸被裴萱萱压在叠好的被褥上,压得都变了形,她却早已无心在意容貌,只心焦于这好几样费神的事。

但在心中拢了拢,这堆麻烦事最大的源头还是得从这场祭坛算起。

若是速速解决了这档子事,她便可立马回到天筑门,继续过着她期望已久的闲云野鹤的生活。更遑论,离了这,便已经相当于解决了祝坛一事,而既是回了天筑,齐桑徊那家伙定是也管不到她了。届时,难搞的也只剩下田渊柏一人。

裴萱萱点着手指数了又数,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思索。

其实,她于门中的身份比田渊柏高出很多,只要她不主动去招惹那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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