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欣兰将红色跑车停放在一酒店放在一刷着朱红色墙漆建筑的门口,大门口写着烫金的大字——“江宴楼”。
秋蕙容抱着刘青枫下了车,严欣兰跟在秋蕙容的身后。前方的中年男人,将三人带到一包厢内,只见一身着黑衣瘦高的中年男人坐在中央,身旁还有一穿着白色西装的青年男人。
那青年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样貌清秀,但其双眼迷离、面无神采。但一见到秋蕙容走了进来,那青年顿时睁大了双眼,眼神在秋蕙容与严欣兰身上四下打量。
那中年男人先是斜着看了青年男人一眼,眼神中有着一丝愤怒,但转眼间变得柔和、喜悦了起来,起身看着秋蕙容笑道,“秋董,您来得正好。再晚一些的话,菜就凉了。”
林镇海一开口,刘青枫便觉得他的声音很是熟悉,对了!就是那个对讲机……刘青枫猛然想了起来。
但也是有疑点的,林镇海既然想杀秋蕙容,那今天请秋蕙容来吃饭干什么?对于这一点,刘青枫觉得很不合理,会是他吗?
秋蕙容只是对着林镇海笑了笑,怀里抱着刘青枫坐在林镇海对面的椅子上,红色的连衣裙勾勒出一抹桃型弧度,让那青年男子呼吸也随之一凝,而严欣兰却是站着秋蕙容的身旁,目光中充满了警惕。
“秋小姐,这就是你收养的小娃娃吧,果然是生得漂亮。”林镇海看着饭桌上的金色鱼皮、形似匕首约莫二十几厘米长的几条鱼,自来熟地笑道,“来,孩子吃鱼!这鱼可是龙江里野生的金刀鱼,小孩子吃了能更聪明。”
“哎呀,孩子,你知道吗?金刀鱼要到九月的时候最肥,最好吃。那个时候金刀鱼会成双成对游向大海,但这个时候的金刀鱼是一条一条地游,怎么能比九月的时候更肥美呢?”林镇海故作可惜,叹气道。
刘青枫心中立刻明白了,这老狐狸是要准备联亲。
“秋董从南安市远道而来,我们爷俩现在才知道,是我们待客不周。”林镇海又突然笑道,“来,天途!咱爷俩各自自罚一杯给秋董赔个不是。”
那青年男人一听父亲这么说,立刻拿起酒杯站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秋蕙容道,“秋董,我……我们给您赔个不是。”说罢,便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龙江有三鲜,金刀、银鲥、铜头豚,这帝河里也有三鲜,莲花鲤、桃花虾与梨花蟹。”林镇海看着眼前的红色的两条鲤鱼,又笑道,“但莲花鲤单卖,难以卖出高价,得要一雄一雌才可卖出高价来。这莲花鲤要是没了伴侣,肉会发苦的。”
“哈哈,林老板真会说笑。这莲花鲤是要与莲花鲤配成一对,怎么能与河中腐鱼相配呢?!”秋蕙容笑得花枝招展,就连林镇海也一时时忘了她语句中的讥讽。
但林镇海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心头不禁升起怒火来,但依旧面带笑容道,“那是自然,秋董。不过,金刀鱼每年游入大海的时候,都会被海里的其他鱼类捕食。金刀鱼在龙江里还算是厉害的鱼,但到了海里不过就是一块肉。”林镇海目光顿时变得锐利。
刘青枫心道,这明显就是威胁啊!还有你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怎么尽打哑谜?
“铜头豚也是龙江三鲜之一,但是它浑身是毒。处理不好,可能会没命的,就是不知有多少人会冒死来尝鲜?”秋蕙容看着饭桌上的乳白色的铜头豚汤说道。
“哈哈,秋董这是哪里话?我从小在龙江边长大,铜头豚的毒,我们从来不怕。当然要是我们实在想要吃,有着无数的办法来清理毒素。”林镇海笑道。
“铜头豚的毒能处理,但是这铜头豚是谁来吃呢?铜头豚才是龙江里自古就有的鱼儿,也是龙江里鱼类中的一霸。不还是在近些年来,被人们端上餐桌。”秋蕙容笑道。
“来,秋董!菜都快凉了,凉的菜可不好吃。”林镇海立刻笑道,眼前的女人果然不好对付。
“不了,大叔。我们晚上要去吃肯塔基,我不喜欢吃鱼。”刘青枫眨巴着大眼睛说道,“但是这是大叔请的,要不打包给我带走吧。”其实刘青枫想说的是,我有万能的系统,你的也是我的,争什么争?
林镇海:“……”
林天途:“……”
严欣兰:“……”
林镇海哪会听出一个三岁小孩的话外音?只是有些无语地想道:不喜欢吃鱼,还要全部打包带走?!我身为东道主,还没吃一口呢?还有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
“这……孩子,我……”林镇海被竟一个奶娃娃弄得有些不知所错。
“服务员,打包!”秋蕙容愣了愣,又突然喊道道。
得!小孩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林镇海心中想道,看着推门进来的服务员,只能有些头疼道,“打包!都打包了。”
现已是黄昏时分,众人来到了江宴楼门口,服务员将打包好的饭菜放到了秋蕙容的红色跑车上,刘青枫被秋蕙容抱在怀里,对着林镇海父子笑道,“谢谢大叔,不用送了。我们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