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大厅的沙发上,张松对着人间富贵花柳琼月一通输出,耳边不光有陈柏文的求饶。
柳琼月也在求饶:
“张松,饶了姐姐吧。”
“你要弄死我吗?”
“嘤……天杀的,你个天杀的……”
张松好像听不到一样,继续开炮。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灵魂如沸,亿万生灵火箭一样向着玄奥的太空发射。
因为推动力太大,火箭在空中抖动好几下,冲进了无垠的云层。
震荡止息,张松气喘如牛,柳琼月白润的身子一抽一抽地,缺氧般努力地吸气,好会子才吐气。
偶尔还会有过电一样的抽搐。
锁骨附近的筋肉,有规矩地滑动着。
雪白丰隆的双子星,润泽而挺立。
两只手从紧抱变成了松弛,一只手无力地捶打张松几下,一只手捂着嘴巴,眼泪又流淌了出来:
“狠心贼,狠心贼……”
骂了会,停了下来,见张松摊在自己身上,还不肯下去,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和以前的男人都不同。
他能带来极致的快乐,也能带来难捱的痛楚,一时间,她竟然怕了,畏惧让她胆战心惊,也让她温柔。
她擦擦眼泪,想仔细地看看这个男人,对这个男人有了好奇,双手正要搂住男人强壮的脖颈。
哪知道,张松一翻身,离开了她的果体,倒在沙发上。
刚才的猛烈攻伐,她推了好多次推不开,现在离开了,她瞬间有了失落感,甚至,有点想念那种霸道,那种不加怜惜的沉重节奏。
她努力地去寻找男人的目光,希望再找到一点热情,哪知道,张松的脸上,是厌世的冷淡,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好吃的,没兴趣!
好玩的,没兴趣!
美女,没兴趣!
出于贵妇的自尊心,她不想去讨好,至少不想在这个时候讨好,便忍着疼痛,蜷曲着身子,小声地抽泣。
雪白丰腴的身子只占了一点点位置,显得万分可怜。
“老婆,老婆,结束了是吗?”
“你还好吗?疼不疼?”
“问问张松,他家里有没有云南白药。”
“如果没有,活血止痛膏,金黄膏也行。”
“如果关节不舒服,用万通筋骨贴。”
“最好吃点大活络丹和三七粉,对韧带有好处。”
“听到了吗?”
“月月,回答我,我担心,我担心啊。”
……
听不到动静了,陈柏文更加不安,不停地询问着,还给出了医疗建议。
这时候的柳琼月什么也不想说,对这种关心无动于衷,好像来自老公的问候,像是一阵无聊的风,难以让她的芳心,起任何的波澜。
她只想流会眼泪,只想默默忍受疼痛,以及,偷偷地回味张松的凶猛。
“张松,我老婆你也搞了,道歉我也道歉了。”
“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吧?”
没有得到柳琼月的回应,陈柏文开始询问张松。
为了大业!
为了上万亿的物资!
他必须忍耐,尽管这耻辱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原谅你了。”
“不过,我这么照顾你老婆,想听你说一声感谢。”
也许是疲倦了吧,张松的声音懒洋洋的,好像是从极远的地方发出,带着空灵感。
陈柏文咬牙切齿,嘴里血沫子流淌。
你玩了我了老婆,那么凶残,用那么大力……
我亲爱的老婆哭了,求饶了,喊救命了……
禽兽!
我恨不得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吃你的肉!
你还要感谢!?
“我谢谢你,张松,我……谢谢你照顾我老婆。”
被拿捏了,陈柏文无奈,只好道谢。
同时也怕柳琼月再受伤害,急忙嘱咐:
“张松,今天别再弄了,好不好?”
“让琼月歇歇行吗?我求求你了……”
“你忘了吗?咱们三个以前可是好朋友,我们……”
啪!
听陈柏文要提过去,张松挂断了电话。
至于歇不歇地,看牛!
过去的很多事情,他真的不想听。
他喜欢现在贤者时刻的状态,消极而舒服。
也许是体会了报仇的快感,也许是得到了柳琼月这个最美的女人,他有一种放下的感觉。
被伤害和渴望复仇,这两种情绪一直在折磨着他,有时候恨意来袭,焦躁无比,连正常的作息都没办法。
复仇之后好像什么东西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