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绑匪无语凝噎啊,明明人多,却非常的被动。
再一想,张松是来殉情的,殉情就是去死,他快死的人,除了在乎唐怡静,他还在乎个什么?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不要命,我们要命啊。
正是因为惜命,他们气势就弱了。
不过他们不是傻子,自然不愿意放下枪:
“我们不会把枪扔地上的,你,你别再胡来了,不然……”
“不然我们真的会开枪的。”
“你是来殉情的,总想见唐怡静一面吧?”
又是威胁,又是劝导,这位穿军大衣,头戴摩托车头盔的家伙,说话瓮声瓮气,剩下的四人,显然是他主导。
其实他说得非常有道理,这些人固然是要活捉张松,却也不可能睁着眼被张松打死。
再说张松要殉情,死于爱人的怀抱,才是殉情的正道嘛。
“我赌你不敢开枪!”
啪!
吊儿郎当的晃了晃,张松视人命如草芥,再次开枪,打死了和他对话的家伙。
现在变成了,一个人对三个人,一把枪对三把枪。
剩下的三个人真的怕了。
张松表现出来的样子,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也不把他们的命当回事,就是赌!
他这个疯批模样,根本无法理性对话。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
“我们放下枪,你别再开枪了好不好?”
其中一人举起手,把枪扔在地上,另外两人左右为难一阵,也只好跟随。
他们没有太多的选择,为了拿到张松的财产,他们沉没成本已经非常大了,越是这样,他们越是想要成功。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们自己还好好的。
“这才对嘛,老子是来殉情的,你们再横,横得过我啊?”
感叹着,张松对着地上还没死透的几个,一一点杀。
寒冷的空气中,血腥味很重,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野外生存的动物闻着味道,正在赶过来。
有几只豹猫从很小的雪洞里钻出,往这边探头探脑,不叫也不靠近。
倒是好多野鸟叽叽喳喳地叫着,等不及一样地飞过来,蹦蹦跳跳地,从张松脚边钻过去,对着肉就啃。
这些都是鹰隼类猛禽,遇见豹猫,狐狸都不带怕的,除非是大型野狗他们才会避让。
“张少,请跟我们来。”
三人唯唯诺诺,脊梁骨都挺不起来,小心翼翼地带路,张松则大摇大摆,好像御驾亲征的帝王一般,昂然前行。
走了约莫百十米,前面出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大门,里面起了好多篝火,灿烂明亮。
看到火,张松突然烟瘾上来了,摸摸兜才发现,忘带了。
“喂喂喂!你们几个,谁带烟了?给我来一根。”
他也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开口就要。
三个带路的身体发抖,对张松的要求,不敢拒绝啊,这疯批开起枪来,那是随心所欲。
“张少,我这不是什么好烟,您凑合凑合。”
其中一人急忙掏出烟,递给张松,其他两个争着上火。
这都到门口了,陈柏文带着乌泱泱的两百来人,迎了出来,见去了十几个就回来三个。
这三人好像张松的奴才一样,又是递烟又是递火,都看傻了。
“确实不是啥好烟,辣嗓子。”
张松打开右手空间做好防御,抽了几口,咂摸咂摸嘴,一脸嫌弃,把烟扔在了地上,关上了面罩。
“你们干嘛呢?其他人呢?”
面带怒气,陈柏文质问起来,他听到了枪声,也听到了惨叫声,还以为张松玩了诡计,带保镖来了呢。
所以他才如临大敌,准备战斗,哪知道,只看到张松一个人。
“陈哥,其他人都被张少给杀了!”
三个幸存者小跑过去,言语之间不敢对张松有任何不敬。
何止是怕,他们是肝胆俱裂。
张松满身的逆鳞,稍不如他意,就是杀,他们只能窝窝囊囊,卑微忍让。
“杀了?”
看了看张松手中的枪,陈柏文眉头大皱,一摆手,身边的人都举起了枪。
好久没有见过张松了,再一次见到,他愤懑在胸口。
这王八蛋说是殉情,却连杀了他十几个人。
现在面对他两百多人,依然是耸壑凌霄,桀骜不驯。
再想到他玩过自己亲爱的老婆,还给自己老婆种草莓,滴蜡烛,还让自己听着……
最可恶的,柳琼月那里已经是张松的形状,他每次进去,都和无底洞一样,没有爽感,只有TM的屈辱感。
“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