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们也不和他们争吵,只是通知了张松。
不大一会,张松还是内穿板甲,外穿大衣,头上戴着头盔过来了。
小区上面的积雪被清除,露出乒乓球那么大的太阳,虽然没有什么温度,却足够明亮,不用使用手电筒了。
“张松,你让人拦我们想干嘛?”
“咋地?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你可别忘了,你可是盟主,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你不讲规矩是不是?”
“还有,我们妖都是有法律的,你这是要走上犯罪的道路吗?”
见张松过来了,倒是高淑琴上前一步,开始指责,用道德,用规矩,用法律。
在她的身后,还有一条号称杀人犬的加纳利在汪汪地叫着,张松记得,自己被这条狗咬过很多次。
也许是习惯吧,看到张松,这条狗好像闻到了好欺负的气息,竟然冲了上来,习惯性的,对着张松就咬。
卧槽!
这会了,还敢咬我?
麻痹的!
张松这个气,要不说人啊,绝对不能让人欺负,让人欺负一次,就会被看作好欺负的人。
连狗都知道,这个人是可以咬的,多可怕!
嘎嘣!
杀人犬咬在了板甲上,哪里咬得动啊。
咬不动,它还不罢手,撕扯张松的裤腿。
啪!
掏出手枪,张松冲着狗腿就是一枪。
一阵叽叽哇哇的惨叫,杀人犬趔趄着往后退,用一种惊恐和疑惑的表情,好像无法理解,为什么以前可以咬,现在不能咬了?
灭了狗的威风,张松这才看向张茂才,高淑琴,别看冰雪末日一段时间了,两个人没有一点饥饿的模样,反而胖了。
高淑琴看起来甚至比以前年轻了,面色红润,非常的富态,头上连根白头发都没有。
好久不做医美,脸有点垮,皱纹显得很不自然,纹的眉毛泛着青光,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加上她身材高大,足足一米七的身高,非常的有威势,像只母老虎一样。
和她相比,张茂才变化有点大,虽然没有瘦,头发却白了大半,脸上写满了焦虑和虚张声势。
看着张松手里的枪,更是面露惊惧。
“哈哈哈……高淑琴,你还心理学教授呢,还文化人呢,怎么如此的没有长进?”
“道德,规矩,法律……想用这些捆住我的手脚?”
“问题是,你们眼里有道德,有规矩,有法律吗?”
“下雪之前,你们对我进行精神虐待,身体虐待,算计我的股票,下雪后,窃取我的物资,两次派人杀我。”
“你们的罪简直罄竹难书,怎么好意思提道德和法律的?”
语言是一种武器。
在前世,张松受过太多语言的苦,语言陷阱,语言欺骗,语言引导。
各种的PUA,各种的天花乱坠,道德绑架,感情勒索,道理说服,形势威胁……
不光说话的内容,还有说话的语气,动作,神态,各种东西,都汇聚成信息,来影响他。
重生后他才明白过来,身边的这些人,都是把语言当做武器。
打个非常牛逼的比喻,语言就好像猪八戒的九齿钉耙,他们都在用这个九齿钉耙给自己搂好处。
就自己傻傻的,像个白痴,竟然相信语言是用来交流,竟然相信说的什么就是什么。
重生之后才明白,人啊,就是得有八百个心眼子,就是得算计,就是要有城府,就是要学会阴阳怪气,口蜜腹剑,就是要心思深沉,就是要学会揣测别人的心思,就是要学会用语言攻击别人……
需要学的太多了,可笑的是,城府啊,口蜜腹剑啊这些东西,往往被认为是贬义词。
实际上,这些都是立身之本!
这般想着,张松也觉得,自己有点黑化,不过,他喜欢黑化的自己。
“我们……我们确实伤害了你,可是你是好人啊。”
“张松,你不能用我们伤害你的方式,来伤害我们,因为……”
“因为当坏人真的很痛苦的,我常常半夜惊醒,你知道吗?”“作为过来人,我想告诉你,你不会想当坏人的。”
“宽容会让你获得美好的人生。”
“宽容才能安心地入睡。”
“再说了,你憎恨我们。”
“那么,你也不想成为和我们一样的人吧?”
可能是觉得自己是心理学家,具备某种优势,主要负责和张松对话的是高淑琴。
她见道德法律的没用,开始给张松贴上好人的标签,还帮着分析利弊,好贴心的样子。
还举出了实际的例子,她是坏人,她常常半夜睡不着。
MMP呀,老母猪带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