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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担心(2 / 4)

,你要去哪?”

“仙帝送你们至此,可能是为了提醒我们些什么。不管他究竟是何意图,我现在必须得——”

“去找玄砚吗?”

灵眇话还没说完就被月白拦在床头,打断说话,月白本身就很高,这样站在灵眇面前只能看见他锋利的下颌。月白语气生冷,带有不容置疑的意味,阻拦的意图不言而喻。

“啊?”灵眇语塞,“我是说我们得赶紧出去,现世很有可能出事了。”

“啊……啊,哈哈哈,哦。”月白搪塞道,“我就是担心你而已,没别的意思。”

整个屋子里沉默半晌,不知是尴尬还是脑袋宕机。

反应过来后,众人这才异口同声叫出来:

“出事?!——”

接下来的几分钟月白将所有知道的和盘托出,晦明寺里尘鉴大师、在“藏经阁”内见到的看到的、清河和乐云背地里下的板子……旅店小楼角落的微光透过薄薄的灯罩洒在月白柔和的脸上,凶险万状的景象经由这张脸演绎出来,竟也只剩下娓娓道来的从容。

富哥儿在一旁听着,在讲到尘鉴法师时曾向拉一拉月白,被他轻轻地掸开。

这张脸混蛋惯了,即使眉眼柔和也大多都是乖吝的,却鲜少有过耷拉着眼尾的时候。月白说完,一声不吭。

“月白这些事情……我不该把你牵连进来的。”灵眇歉疚道,“尘鉴大师、富哥儿、景兰、沉烨,你们与这些事情无关,乐云和清河两人也只是冲着我和玄砚来的。”

“现在这两人不知道在外头作什么妖,我无法估量他们手上的实力,再加上下魄下落不明,现世危机四伏,如若再不抓紧时间出去,恐怕会累及到更多的人。”

月白微微点头,随后问道:“仙帝将我们送至此处是不是意味着他知道些什么?”

“不清楚。”灵眇正色,继续道,“但不管他知不知道这些,知不知道乐云和清河两人做的这些事,他总归是仙界之人,倘若今后真会发生些什么,也一定会站在整个仙界背后。我们指望的人,只能、也从来,是我们自己。”

话说完,灵眇这才注意到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富哥儿,野兽一样机警地眼睛四处打量着周围的景色,左看看右瞧瞧,最后视线落回灵眇的身上,眼睛里便忽然没了神采。

灵眇意识到自己冷落了这小孩儿,又担心他是头一回来冥界以为他心生害怕,便将被褥拉到一旁,空出块地方,轻轻拍了拍示意他坐过来:“富哥儿,别怕。有哥哥姐姐们在呢,我保证你能安安全全回去,回蜀云国也好,回你的小伙伴们身边也好,到时候保准你还能再大街上活蹦乱跳地卖糖葫芦,好不好?”

哪知小孩儿忽然就红了眼眶,差点扑过来:“不是害怕、我没有害怕……我只是在想,灵叶在下魄手中,那、那,姐姐你——”

声音止住,关心的话要这般年纪的小男孩说出口总是显得有些难为情的。

灵眇蹙眉,倾身往前,在趴在床头的富哥儿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随后说:“不疼的,能忍住。姐姐我可是万年难得一遇的灵辩师,真身更是自这上古年间的北域双魄花呢,小疼小痛的根本奈何不了我。不管灵叶也好,下魄也好,都不用怕的。”

月白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灵眇哄小孩。

景兰也笑了:“灵眇姐你觉不觉得,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有吗?除了变弱了点,好像没别的了诶。灵眇思来想去,坦白道:“哪有?”

沉烨会心一笑,接着景兰的话继续往下说:“是变了一些。从前不会哄人。”

“咳咳、咳……”月白眸光暗淡下来,很干涩地干咳了两声,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现下,我们先回去再说。仙界那老头儿毁了古镜,在古镜彻底破裂开来之前,我们需要赶回去。”

“毁了也好,”灵眇唇色不似方才那般苍白,逐渐红润起来,“乐云的敌意绝不是凭空而来,她手上那面古镜一定有些什么。”

听了半天,再加上月白之前在北域也提及过一些,景兰和沉烨很快便回过神来。景兰脸上隐隐担忧:“那面古镜听闻能窥见未来,乐云的种种举动,表面上针对灵眇姐,其实应该是整个冥界才对。”

“说的没错。”沉烨锁眉沉思后,开口道,“所以乐云从前绝对从古镜中看见过什么——关于未来的,关于冥界的。”

富哥儿这时在一旁不合时宜地打岔道:“哦……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乐云喜欢玄砚哥哥,而玄砚哥哥却喜欢咱们灵眇姐呢……”

月白飞来一记眼刀,惊得无辜的富哥儿赶紧住了嘴。月白强忍跳起来爆锤他一顿的冲动,压抑道:“去……给你灵眇姐端些点心来。”

额,其实……大概……也许……应该,也有这个原因在吧。

灵眇站起身,来到这间房的窗边,在四人注视下,猛地将窗棂推开——

从外头灌进来呼呼冥风,窗外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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