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少女卫蕊家庭条件不算好,一家四口母亲常年躺病卧床,父亲腿脚不变,现在靠当兵的哥哥和做点小生意的父亲支撑,她也准备参与即将建立的初级学堂的教师招聘计划。
懂事又可爱的女孩引起王罕的同情怜爱,当然,他可不准备对这么小小的一只卫蕊下手,那样未免太不是人了。他一直认为,自己可以在年轻不懂事的时候多几条暧昧情缘,但是绝对不能成为人渣,这是作为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子汉最基本要求。
夏冰冰还是对王罕产生了偏见,看见这小姑娘王罕就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妹妹。那也是个让人怜惜的孩子,也是王罕藏在心底至今最大的遗憾。
王罕的母亲从一位家里穷的掀不开锅的远方亲戚家里抱来了小小的妹妹。妹妹就这样在新的温馨小家里过着还算“幸福”的前期生活。不幸的是,从小妹妹免疫系统有缺陷体弱多病,稍微患上一次感冒都要折磨她很久。
那天,夜里妹妹发烧被送往医院,一家人忙上忙下了大半夜妹妹的烧才退去,父母第二天要上班,上学的王罕主动请假准备留下来照顾妹妹。
还记得那天半夜打电话给班主任,年轻的班主任电话那边声音好像不太对,说几句话就累得喘气,也不知在忍耐着什么,总不会是为了抑制住对王罕的怒火吧?好像提前引发了她的更年期,王罕被狠狠训了一通。
得知是为了照顾妹妹后,老班又赶紧向他道歉并且对电话那边的谁呵斥了一下,然后提醒王罕注意身体早点休息,痛快地给他批了一整天的假。随后一阵乱音传来,高亢而短促激烈,王罕也没在意就挂断了电话。
刺鼻的消毒水味似乎使得本就身体不适的妹妹脸色苍白,面无血色。窗外的雨渐渐大了,王罕没有睡,不时用手轻轻触摸一下妹妹恢复正常温度的额头。
看着妹妹难受得微微皱起的眉头,他心如针扎,恨不得躺在白色床单上的人变成自己。把削得干干净净的苹果分成小片,王罕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片喂进妹妹的樱桃小口。
“哥哥,谢谢啦。”妹妹王雪凝的声音虚弱得像是小猫轻咬。妹妹喜欢看雪,尤其是雪中斑斑红梅,穿着汉服,画着美美的淡妆和笑如暖阳的哥哥合影无疑是这世间最美好的时刻。
但是每一次的落雪都是对她最大的考验。看她竭力忍受不适之感,王罕身为哥哥却无能为力,或许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便开始对自己不能掌控的东西变得抗拒。
......
一月后,患血癌晚期的妹妹在家里拿起掉在书桌下的生物书时,突然昏迷过去,在家里的还有母亲,母亲连忙放下手中沾满泡沫的碗筷。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没有其他曲折,妹妹又被送到了阔别不久的“白色地狱”。
当一名新生儿刚从艰苦奋战一夜的母亲体内出来后开始啼哭时,希望在这头,死亡的气息笼罩在医院另一头。
医生的神情逐渐肃穆,额头渗出丝丝细汗,巡回护士轻轻擦拭以免滴落造成严重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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