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伞面对倾泻而来的雷雨没用丝毫作用,一会儿大雨便将两人淋得通透,雷雨中金裕皖大声对着荷花说,“荷花,我们得马上找个地方避雨!快跟我来!”于是金裕皖朝左边的山谷跑去,荷花打着伞在后面紧跟着他,他们来到半里路外的一个山旮旯,金裕皖在崖壁上掀开一堆堆茅草,荷花上前来帮他将茅草往外掀,最后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块石板,金裕皖用力将石板挪开后,出现一个半人高的洞口。金裕皖先钻了进去,荷花也紧跟钻进来。进洞后金裕皖掏出打火机点燃,荷花弯着腰摸索着跟在他身后,大约进入了五六米远,微弱的火苗下展现在荷花眼前的是一个宽敞的山洞,金裕皖用打火机点上墙上一截蜡烛,然后转身到洞口处将外面的石板移回原位,小荷花观察了一下这个山洞足足比自己和桃花的卧室大了整整一倍,而且里面很干燥,这是个天然的石洞,看来金老板蛮厉害的,这么好的地方避雨真是没得说,荷花心里暗暗称奇!金裕皖说:“别光站着看啊,快去那边那点干柴过来。”荷花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堆足有半米高的柴火整齐的摆放着,荷花过去将柴火抱了过来,她看着柴火说:“这些柴火怎么这么干啊?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金裕皖没有答他的话,而是在洞里找来些干稻草,很快他点燃一堆篝火后将壁上的蜡烛吹灭了,此刻荷花已经冻得全身发抖,他紧靠着火堆火,“小心,辫子!”金裕皖说着将荷花的辫子掀开,荷花感激地笑了笑然后继续烤着火,金裕皖脱下外衣拧了拧上面的水,然后找来几根木材做了个架子,把衣服脱下摊在上面回头对他说:“荷花,你快把外衣脱了,不然会着凉的,”话音未落,荷花便打了个喷嚏!
荷花开始还犹豫,随着这满身的寒意袭来,心里哪怕再不情愿可现实让他不得不屈从,他牙齿打着颤地将外的衣脱下,直留下肚兜,他身体依旧在打颤。当两个人把衣服都挂在火旁烤的时候,随着火势慢慢变旺,衣服冒着白色的气体往上升。他的身体在大火的照耀下慢慢的暖和起来。她蹲着身子抱着双膝问:“爹,你是怎么晓得这个山洞的?”荷花一边拆着辫子一边问,荷花想到一个好方法,就是既可以把头发烘干,又可以用头发挡住身体敏感的部位。长发披散下来入一挂黑色的披风覆盖在身体上。
金裕皖盯住火堆,他的余光在打量着荷花,一个仙女般的人儿正在梳理自己的秀发,而且秀发拆开后直落在地上,在火光的照耀下,荷花的面容更加美艳。
金裕皖看着火堆说:“说来话就长了,小时候我顽皮着呢,喜欢到处乱跑,有一次追一只野兔子就在这附近消失的,我就用棍子到处戳啊,就被无意间发现这个地方,那好像是十二,三岁的时候的事情,小时候皮啊,老是被我老妈追打,而我爸爸成天赌博又不管我平时都是我妈在管,我每次闯了祸就躲出去几天,就躲在这里,在这里来住上两天后再回家。你看见那堆柴火了吗?那就是我睡的床,家里人怕我出事也就不敢追究我了,但平时我还是经常会到这里来,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我妈走了都有二十年了,哎,这里可真是我的一块福地啊。这里除了我现在还有你,其他人谁也不知道,连你师娘我都没有告诉她!”荷花说:“爹啊,你不老实啊,难怪娘把你看得那么严你还老是可以开溜,原来打小就训练出来了。”荷花伏在火堆旁边慢慢感到有些倦意,可不争气的肚子在咕咕的响了起来,金裕皖看着他说:“怎么?饿了吧?”荷花害羞地笑了笑,这时外面的雷雨声依然在不停地传来,水滴顺着荷花的长发滴在地上,金老板找来一些干稻草铺到荷花的旁边,荷花手提起的长发摆在干燥的稻草上。
金裕皖用树枝将钓来的草鱼从鱼嘴里穿过去架在火堆上烤着,传来的是“兹兹”的声音,荷花吓得咪着眼,这情景被金裕皖看了笑着说:“幸好钓到了鱼,不然我们都得饿肚子了。”原荷花看自己头发干了,便用木梳子轻轻地梳理起来,嘴里还轻声哼起了歌,那是从唱片学来的《教我如何不想她》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的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恋爱着海洋,
海洋恋爱着月光。...”
金裕皖听着荷花的歌声,觉得此刻要是有点酒就好了!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对荷花说:“你看着鱼,不要烤焦了啊。”说完就跑到在旁边的一个土堆里用树枝刨着土,没多一会儿居然刨出一个坛子来,荷花见状走过来问:“爹,这是什么好东西?”只见金裕皖神秘一笑地说:“没有想到这东西还在呢,要不是看到鱼啊我差点都忘了呢。”于是便开始炫耀起他这段历史来,“这是20年前的事了,我刚从山洞里出来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看见一辆买酒的板车停在路边,那板车上放了十几坛酒,我看左右没人打算拿两坛,而此时那个卖酒的老板正躲在山脚旮旯里拉屎,当他看见我抱了两坛酒跑的时候,那卖酒的老板连屎都来不及拉完就过来追我,可追了几步又回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荷花听到这时用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