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时候,崇吾已经设想过万种可能性,如今他不说话,就是要让殷维夏明确地知道,他们之间的地位不会因为她发现了他的一个小秘密就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他在天,她在地,这永远都不可能改变。
寿诠头颅高扬站在崇吾身后半步的位置,这个臭道士那日叫他太监的事,他还记恨着,他的确是没法奈何她,可他是七皇子身边的人,她跪着,他也能站在七皇子身旁,享受她的参拜。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殷维夏数到眼下的石砖爬过第二十一只蚂蚁了,她小幅度侧头,看到旁边小太监跪得仍旧标准,又抬眸看到崇吾身后的寿诠脸上与有荣焉的骄傲,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到了。
修士对凡人说他们的灵丹好没用,这事得由他们凡人自己人来说,还得是由众人都信服的,最好是权威的凡人开口,就譬如是,某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