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夜》。
写完后,虞安歌放下笔,唤来雁帛:“你来看看这首诗怎么样?”
雁帛一边凑过去一边嘟囔道:“我一个只知道舞刀弄剑的俗人,哪儿知道诗的好坏啊。”
可看完后,雁帛瞪大了双眼,不由自主念了出来:“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雁帛放下了宣纸,哪怕她一个不懂诗词的人,也能体会到这首诗里的奥妙。
“好诗!好诗!公子,这是您作的吗?”
虞安歌拿笔杆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白了她一眼:“我要是有本事作出这样的诗,早就名扬天下了。”
雁帛“嗷”了一声,噘着嘴道:“那我觉得公子作的诗就是天下第一好嘛。”
虞安歌笑了笑,她写的诗充其量只能说是合律,远称不上好,只是雁帛这丫头心向着她,不管她干什么,雁帛都觉得天下第一好。
虞安歌道:“行了,别拍马屁了,你再好好读读,想一下,若是有人在不久后的空山雅集上即兴作出这首诗,会怎么样?”
雁帛又读了一遍,而后挠了挠头:“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