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的眼神:“我可不是王爷,做戏非要做全套。”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发出一阵笑声。
虞安歌还是在讽刺商清晏,原本是装崴脚,可实际上,不得不真的把脚给伤了。
月色入户,烛光摇曳,虞安歌看着商清晏的笑,不知怎的,心底忽然被什么东西给触动了。
或许是二人不需点破的默契,又或许是夹杂着一抹心疼。
过往那么多年里,商清晏又是怎么做戏,才活到现在的呢?
笑过之后,商清晏看着棋局,虞安歌下棋一如既往凌厉,不给旁人留丁点儿后路。
商清晏蓦地放下心来,那对虞府府邸万分之一的担忧,随之烟消云散。
是他对虞府参微院里的那把秋千,以及秋千上坐着的人在意太过,担忧太多,所以才轻易被竹影挑动情绪。
像面前这么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又岂会把跟妹妹幼时的院落拱手相让给虞府那群腌臜人?
商清晏随即不再焦虑,认认真真跟她下起棋来。
虞安歌近来见到的血腥场面太多,狗咬狗固然让人爽快,但也免不了对那些丑恶的嘴脸心生厌烦。
眼下跟商清晏坐在一起下棋,她有些浮躁的心莫名平静下来。
她难得有些闲工夫跟商清晏一起下棋,却被外面一阵动静打破。
雁帛满头大汗跑了过来,看到虞安歌便道:“公子,不好了,宛云小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