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给大人献法子的,而是来求大人,将给崇义县的盐引,价格再低一些,数量再多一些。”
虞安歌眯起眼:“每个县的盐引都有定数,听你的意思,崇义县的盐引不足?”
沈至青道:“何止是不足。上面拨给崇义县的盐引有限且价高,百姓买不起官盐,更买不到官盐,只能求于私盐贩子,溢价买盐。”
虞安歌道:“各地盐官都会主动上报每一季度的盐引数额,你没报够吗?”
沈至青沉默了一会儿:“报够了,可是上面人说,崇义县人少而贫,盐引无需过多,根本不会给够。”
虞安歌看到他发白的衣袖,察觉到或许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观沈至青的情况,应当没有与那些盐官盐商勾结,所以上面人对他不满,故意卡扣了崇义县的盐引。
虞安歌表情逐渐严肃起来,她万万没想到,江南盐政还有这种情况。
这些盐官和盐商为了取利,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虞安歌当机立断,对鱼书道:“召集江州盐商,盐官,我今晚要在江台楼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