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买药。”
虞安歌无奈一笑:“怎么?南川王府竟拮据到这种地步?”
商清晏道:“府上有个抠门的管事,就是我住在南川王府,都大言不惭地问我要住宿费,衣食费,我和竹影便住不起王府了,出来找个营生。”
这话是商清晏听竹影添油加醋抱怨的,如今刚好用来糊弄虞安歌。
虞安歌才不信他,只猜他是也关注了江南盐政的混乱,来插一手的。
虞安歌道:“是个不错的营生,就是不知道,这一曲弹下来要给多少赏钱。”
商清晏将帷帽掀开,露出出尘脱俗的容颜:“给的赏钱,尚不够客栈住一夜。”
虞安歌没想到开玩笑的话,这人还真的演上了:“那你晚上住哪儿?”
商清晏想了想:“我和我那侍从,暂无定所。”
虞安歌凑近他道:“这么惨?该不会也需要我收留吧。”
虞安歌没注意,胳膊压在了琴弦上,发出了低沉的弦声。
商清晏也凑近她,笑眼弯弯:“多谢虞大人收留。”
虞安歌诧异了:“我开玩笑的,你总不会真的没地方住。”
商清晏那双琉璃目中泛着无辜:“怎么,就许旁人没地方住,不许我没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