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被人劫了,而是圣上看后视若无睹。
为什么?
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
眼前雨雾朦胧,她看不清前路,更看不清人心。
虞安歌一阵恍惚,浑浑噩噩地从太监手中接过圣旨,上面擢升她为轻车都尉的字眼,更像是用来封她口舌的针线,太监逢迎的笑脸,像是对她无能的嘲讽。
江南缺盐的境况犹在眼前,她却要被诏令回京,成为一个泥塑的瞎子,聋子,哑巴。
太监们大老远跑了一趟,却见虞安歌明明升官发财,却似失了三魂六魄,连个赏钱都没给,纷纷撇嘴离开。
雁帛过来搀扶起虞安歌道:“公子快起来,地上凉。”
夹杂着潮起的风一吹,虞安歌的身体蓦然抖了一下。
这地怎么会这么凉呢?
虞安歌脚步虚浮,在雁帛的搀扶下回去,商清晏和姜彬一左一右站在门边,眼中流露出关切。
虞安歌想到方才二人脸上不正常的神情,张口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圣上看到郭康和我们的折子后,为何不对龚知府和江南那些盐官治罪,反而把我们调回去?”
姜彬连声哀叹,商清晏欲言又止。
在虞安歌心里一阵阵发凉的时候,鱼书满身雨水,从外面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公子!大事不好!崇义县百姓集合反对新盐官,新盐价,太子已经带兵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