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回药酒,对虞安歌道:“奴婢给您上药。”
虞安歌犹豫了一下,她觉得没必要,又觉得现在便是躺下休息了,只怕也会胡思乱想,于是解开衣衫,趴在了床上。
虞安歌常年习武,与大多数女子不同,便是背上,也有一层薄肌,哪怕趴在床上,也充满力量感。
那道棍痕,在后背上其实并不明显,但淤青一般都是在后面两三天才会突显出来。
雁帛一边把药酒在手心里搓热,一边按压在虞安歌背上,细细抚摸着她后背的肌肉。
等上完药,还要晾个一会儿再穿衣服,让药渗透进去。
虞安歌转头过去,看到雁帛那张娃娃脸上带着纠结的表情,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雁帛跟着虞安歌一起长大,二人虽以主仆相称,但虞安歌大多时候还是把她当妹妹看待,有些话也愿意跟雁帛说。
看雁帛这样子,虞安歌直接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雁帛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奴婢在想南川王。”
虞安歌缓缓转回头,闷声道:“想他作甚?”
方才屋里的动静弄得不小,守在外面的雁帛自然也都听到了。
雁帛道:“奴婢是替您感到遗憾,您明明是女子,却要女扮男装,现在便是有了心仪之人,也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