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清白之身?”她眼眸犀利的看向寂无姑姑。
她知道短短数日的相处,不足以让她们对她信服,可她也绝不是能让人拿捏诬陷的。
慕若泽随手送来一盒子东西,就想陷她于不洁之地。
她可不认!
萧惊寒面容沉戾,负立在身后的右手紧握成拳,慕晚吟若非清白之身,又忝居王妃之位,便是要羞辱他和王府。
“你有何证据,能证明你是清白之身?”萧惊寒话锋冷冽。
慕晚吟脸一沉,他怎么不证明证明他是不是处男?
寂无姑姑上前屈膝,“王爷,要证明王妃清白,只怕唯有验身了,奴婢侍奉宫中多年,还是能做此事的。”
萧惊寒点头。
寂无姑姑正要上前,却被慕晚吟攥住了手腕,她眼神一片冰冷,“我凭什么要让你们验我的身?”
寂无姑姑眉头拧紧,她尚未说些道理出来,慕晚吟便冷笑道:“且不说慕若泽有备而来,是想坏我清誉,坏王府名声!
就说你们验了我的身,证明我是清白的,又能如何?
王爷前去告诉慕若泽,你已经验过货了?还是外面的人能相信,被验过的我就是清白的?”
这些迂腐的封建思想,动辄便要为难女子。
她不是长信侯府的慕晚吟,她是受过现代教育,知道自尊自爱自我保护的高知女性。
慕晚吟的话,犹如藤条打在众人身上,让他们清醒之余,还觉得有点难堪。
慕若泽在王府外纠缠,已经煽动府外的人来看笑话了,他们就是验了慕晚吟是清白之身,也不能出去对着慕若泽喊啊。
平白让人看笑话!
可王妃之位何等尊贵?
哪怕只是一个头衔,也必须清白,才堪配王爷!
寂无姑姑为了萧惊寒着想,是坚持要对她验身的,“王妃,得罪了,只要您还在府中,就必须是清白的。”
萧惊寒没有阻止她,心中也是有顾虑的。
可慕晚吟不会受辱,她挥开寂无姑姑的手,冷眼看向萧惊寒,“我有办法让慕若泽自取其辱,且根本连累不到王爷的名声,但前提是王爷不许怀疑我,更别在我面前提验身这种蠢事。”
“王妃,就算你有办法,王爷也绝不会……”
寂无姑姑正要义正言辞,慕晚吟怒吼道,“本王妃与王爷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王妃的待遇没有,你们王府下人的礼节也废了是不是?”
寂无姑姑怔住,下意识便屈膝道,“王妃恕罪!”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十分不可思议,她明明听从王爷吩咐,心中并未将慕晚吟当做真正的王妃。
可当她字字铿锵,浑身散发着凛然的气势怒斥她时,竟像实实在在的王府主母一般,令人臣服。
蓝澜跟在萧惊寒身后,一时也有些被震慑到。
可他观察王爷的神色,慕晚吟把寂无姑姑给吼了,他也没有立刻责罚慕晚吟,而是眼含深意的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他知道慕晚吟心思诡谲,城府不浅,倒想见识见识,继她卖了大哥之后,曾经她的三哥,她会如何对付。
慕晚吟指着那盒子肚兜,让萧惊寒派人去找天香楼的姑娘,她报了几个名字,那都是被慕若泽纠缠过,或被他欺辱,或被他辜负了的。
她们不要什么名声脸面的,能逮住纠缠慕若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等她们纠缠着慕若泽在王府门口大闹,萧惊寒派些护卫去收拾,不仅坏不了名声,还能治慕若泽惊扰王府之罪。
萧惊寒有些敬佩她巧思的,可他要派蓝澜去天香楼的时候,慕晚吟却幽幽道:“等等,让寂无姑姑拿着肚兜去。”
“不可!”
蓝澜连忙道,“寂无姑姑是内院女眷,怎能去那烟花之地?”
王府女眷,哪怕是婢女,都是清贵的,更何况是王爷的乳娘,形同半个女主子了。
“那我就能随便被验身了?”慕晚吟眼神幽凉,“要么让寂无姑姑去办事,要么我就拿着这一盒子肚兜出去跟慕若泽亲热,
反正是要死,我拖累着王府的名声一起死,多的是给我陪葬的人。”
她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可众人心里都明白,她这是记恨寂无姑姑非要对她验身,有意将这羞辱还回去。
寂无姑姑脸色煞白,她在宫中王府当值多年,一直受人尊敬,让她去烟花之地办事,这岂非打脸折辱?
“慕晚吟,休要胡闹!不对你验身便罢了,何必非要寂无姑姑去那种地方。”萧惊寒自是会护着自己府中人的。
“我就是非要她去,非要报这验身之仇不可,王爷看着办吧!”
慕晚吟上前,把蓝澜手里肚兜抢到手里,丝毫没有相让的意思。
萧惊寒咬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