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她就没打算计较。
可宋雅筠不放过,“皇后娘娘如此说,您也不承认王妃的身份?如此礼仪混淆,臣女今后该以何为表率?
若见了其他王妃,是否还需跪拜?
下次再见了娘娘您,臣女还要行礼吗?”
“放肆!”
皇后一掌拍在玉案上,声音极大,“宋小姐,你乃国公府嫡女,父兄皆效忠皇上,他们从不曾似你这般,敢质疑君主。”
旁人听了这话,该害怕哭了,甚至想着回家要怎么被父兄责骂了。
可宋雅筠的身姿却越发挺拔,“回皇后娘娘,父兄在朝为官,教导臣女该直言时,绝不可谄媚,在皇后宫中,若规矩礼仪都不清不楚,
那我等贵府女子,何以自我约束?”
慕晚吟眼皮抬了抬,‘她’这好闺蜜可不愧是国公府嫡女,一张嘴连皇后都不怕触霉头。
棂木在她脑海里叭叭,“开玩笑,你要是国公嫡孙女,爸是尚书令,哥是翰林院侍读,你也能怼皇后。”
而且宋雅筠并非胡搅蛮缠,她句句在理,字字珠玑。
皇后便是想通过偏袒慕若颜二人,来表明自己对慕晚吟的态度,此刻也得好好掂量一番。
最后她掂量出的结果,是轻斥慕若颜二人,“该如何向王妃行礼,就不得怠慢!”
慕若颜和崔心瑶咬牙暗恨,“是,臣女遵命!”
她们两个看向慕晚吟的眼神,都像淬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