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碗冰,他抬头看了宋雅筠一眼,“我没拿你衣裙,那衣裙是我自己带来的,想着以防万一,正好给她用上了。”
他有时候希望自己别猜那么准,那小兔子能有点骨气去对抗欺负她的人。
但他终究是高估了她。
宋雅筠听了这话,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你思虑这般周全,当真喜欢她?段薇说娘与阮小姐的母亲是手帕交,当真吗?”
为何她从来不知道。
“自然是真,不过娘病逝的时候你才七岁,就没能认识她,我已与她相识十多年了。”宋锦承嘴角弯起浅淡的弧度。
“可她这么些年默默无闻,已经配不上你了。”宋雅筠虽然一直享受着哥哥的疼爱,却也十分了解他。
哥哥身为国公府继承人,俊朗非凡,才华斐然,前途坦荡,便是公主也娶得。
阮知意这个名字,既没在她脑海里存在过,便也不是她与哥哥圈层之中的人,哥哥心里再惦记她,门楣上对方都落了下乘。
“且她连段薇都没办法对付,以后如何做得了国公府当家主母?”宋雅筠一点没留情的来给宋锦承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