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二心?”萧彦辞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宋国公府马车,“老国公来的这么快,怕是为了替慕晚吟说情,宋大人,你还理直气壮的说,宋国公府绝无二心吗?”
宋锦承迎上萧彦辞的目光,胸腔感觉到一阵沉重的压力。
原来萧彦辞要的不仅仅是萧惊寒的命,还想牵连整个宋国公府……
可恶!
他愤恨的着不出声,宋屿却及时上前,叩头谢罪,“皇上,宋国公府误信谗言,有识人不清之罪,还请皇上重责!
家父前些日子便提起过,他已年迈,实在无力于朝堂尽忠,还望皇上能够恩准他老人家回乡恩养。”
“父亲!”宋锦承眉心紧拧。
错误是他宋锦承犯下的,却要祖父来替他承担罪责吗?
这不是大丈夫行为!
宋屿回头看了宋锦承一眼,眸子幽深。
他和长辈都可以担责,可唯独他不能因此事而罢官!
他才是国公府未来的希望。
宋锦承一腔热血只得隐忍,宋老国公的马车在百姓之外停下,他也没有立刻下车。
宋雅筠掀开车帘,远远看到跪在地上的慕晚吟,她像被折了翼的鸟,文武百官都围攻她,百姓的唾骂声更是不绝于耳。
她心疼不已,扶着宋老国公,眉眼焦灼,“祖父,咱们快下车吧!吟儿一个人快支撑不下去了!”
“等等。”老国公握了握她的手,矍铄的眼中,蕴藏着一抹深沉,“宸王还没有消息,若是他当真醒不过来……”
“他一定会醒的!祖父,吟儿的医术不会有差错!我现在就要下去帮她……”
“你回来!”
宋老国公中气十足的一吼,“如此慌张,不是往人家陷阱里跳吗!你爹和你哥哥,都未有动作,你去了能有什么用?赔上你一人性命的莽撞?”
“祖父……”宋雅筠眼圈通红,回头看向宋老国公时不可思议,仿佛有什么事情,是她没有料想到的。
“荣王的刀,又快又狠。”宋老国公冷哼一声,似是厌恶,又很无奈。
献文帝面前,慕晚吟回头看到宋雅筠没有下车,心头微松,她揉着跪的发麻的膝盖,嗓音嘶哑虚弱,“皇上,王爷不会死,太医院这么多人,您不能听一个人的话就断下结论,大可以让多位太医,一起再为王爷会诊,他们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献文帝心头的怒火还没有消下去,听不进慕晚吟任何一句话,“你以为朕还会再信你?”
“皇上,要不然再传一位太医吧?王院正也是医术高超之人呢,那位此前一直救治王爷的朱神医,也尚在宸王府中。”
洪大监轻声说了句。
献文帝回头,凌厉的目光扫过他,洪大监立刻低头跪下。
再也无人敢为慕晚吟说话,萧彦辞走到慕晚吟面前,居高临下,嘴角勾起一抹冷蔑,“此刻,你还想狡辩?”
他眼底的阴狠,像侵蚀日光的寒气,狠狠笼罩住慕晚吟。
慕晚吟依旧看不起他。
只是献文帝痛怒交加,下令由萧彦辞来处置慕晚吟。
慕晚吟浑身防备,下意识避开,却被萧彦辞一把扼住纤细的手腕,萧彦辞背着人,将她的手从自己鼻尖滑过,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勾起心底的阵阵悸动。
他残忍笑道,“当初若你肯安稳当个侍妾,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你做梦!”慕晚吟冷硬的眼神,像冰冷的刀刃刺向他。
她越是坚毅,他越是心动,越是想将她这层坚强的外衣剥掉,狠狠的鞭笞,蹂躏!
“刺啦——”
他当众撕破她的外裳,像拎物件一样将她拎起来,高声道,“慕晚吟罪无可恕,该当——凌迟处死!”
“嘶——”
文武百官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凌迟处死之刑在本朝少见,皆因此刑罚残忍,虽然动不动被提起,可真正被施以此刑的,不过寥寥几人,都是大奸大恶之徒。
慕晚吟若是被施以此刑,便先要当众脱光了衣服。
宋锦承拳头紧握,心中万分不甘。
吴明越也不敢再提慕晚吟求情,摇头叹息。
宋雅筠不顾宋老国公的叮嘱,从马车里跑了出来,大喊着,“不要!”
“雅筠——”
慕晚吟担心她冲上来被牵连,挣开萧彦辞后退想推开她,却被勾住了腰带,“萧彦辞,你无耻!”
“无耻?你想见见更无耻的吗?”萧彦辞眼底翻出一抹猩红,盯着她纤若杨柳的细腰,越发的兴奋了。
就在他要再动手之时,身边刮来一阵劲风,他迅猛的转身反击,却还是被人重重的挥了一掌。
“噗!”
雷霆万钧的力道将他打飞,他倒在地上的时候满脸苍白,只觉得胸口被震碎了一样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