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实则绕路到远安伯府,从后花园翻了进去,跳到一间简陋的宅院。
彼时阮知意正在翻找值钱的东西,想拿出去当了,换些散碎银两,维持她这小院里的日常开销。
小丫头也在跟她一同翻找,可是她哭丧着脸,“小姐,咱们院子被克扣了这么多年的例银,你的首饰早就当完了,如今就剩下最后一套齐全的,咱们怕是没东西可当,要继续饿肚子了。”
阮知意回头安慰着眼睛通红的穗禾,“不会的,再找找,换了银钱,晚上我给你炖红豆粥。”
穗禾身躯干瘦,只一双眼还算清亮。
她虽不信,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话去翻箱倒柜。
但她们这落魄的小院子,怕是连府里的老鼠都不会来光顾。
阮知意翻出了自己最后一套完整的头面,打开首饰盒,她心中微微踌躇,她本是家中嫡女,可母亲早亡之后父亲续弦,继母苛待她;她不会逢迎,也不惹祖父母青睐,自然日子就清贫些,只得小丫鬟穗禾跟她相依为命。
可自从她二弟病了,祖父母和父亲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走,全家上下都在为他忙碌奔波,她这小院,就更受压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