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很在乎萧惊寒的样子,“既有话就说完,朕……咳咳!无碍。”
段玉恒近来一直憋屈着,唯有此刻,阴沉着脸说了句,“皇上龙体如此抱恙,王爷还咄咄相逼,难道是生了不臣之心吗?”
“哗——”
朝中顿时响起非议,此刻也有人心里这么想,萧惊寒被捧得太高了,身为亲王却有些喧宾夺主的气势,叫献文帝的光芒,都被他掩盖了不少。
萧惊寒冷眼望向段玉恒,“是本王有不臣之心,还是段国公意图给本王扣上‘不臣之心’的帽子?”
“你……”段玉恒胸口憋了一股闷气,深知此时不该多话,便忍住了。
他身后自成派系之人,自然要跟着他一起忍,不敢多言,只听着萧惊寒开口,说了三件应当惩治的大事。
其一,秀州的流民到长安城,他们的染病情况都如此严重,秀州知州和治理的官员,严重失职,且向朝廷隐瞒秀州疫情,理应严审严惩。
其二,慕晚吟在安置房被人陷害,染病,陷害之人理应严惩。
其三,有人在疫病结束之前,向安置房水源内投毒,更应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