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子嗣不多,萧彦辞将自己玩废了,他若没能力东山再起,他也是不会管他的。
倒是言豫……
献文帝不知为何,眼中就突然闪过这孩子的脸,他像头倔牛,一腔赤诚全不看人,不看朝中形势,从小便爱跟着惊寒身后学,学成这么个耿直不懂转圜的性子。
当真是让人头疼!
洪大监适时提到,“皇上,言公子还在文德殿跪着呢,他这孩子虽身体好武功高,可老奴听说他连日违反军规,被罚的厉害,如今再跪下去,怕是身体要吃不消了。”
“什么?他在军中受罚了?”献文帝吃惊,连忙就要叫人把言豫给弄起来。
可外面有人来报,说言豫已经晕过去了,重伤昏厥,高烧不退。
献文帝心口泛起一股酸楚,捂着胸膛喘气,“快,叫太医……叫太医去看看他,看完来回朕!”
洪大监连忙去安排了。
楼文鹤在龙床前跪着伺候献文帝用药,他不解,“皇上为何如此在意言侯家的公子?”
按理说,言豫一个庶子,又不涉朝堂,应当没机会得皇上的青睐。
献文帝喝了药,沉默不语,眉宇间还带着不悦,楼文鹤立刻跪进了暗处。
帝王不喜被探听心事是常理,但是言豫……献文帝更是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他心中对言豫,总有种说不清楚的情感。
这孩子的眉眼……长得太像言婉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