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话还没说完,慕晚吟的眼神就更冷了,显然一副‘你再编’的样子。
得!
顾朝惜老老实实的把慕晚吟领到了顶楼的雅间里,体贴的给她推开了门,然后自己滚了。
慕晚吟刚走进去,就听到言豫粗重的有些嘶哑的声音,“她走了吗?看完信,她是不是很失望?”
慕晚吟的心蜷了起来,一股酸涩郁闷堵在心口处,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人。
初见时,他还是个俊采神飞,潇洒肆意的少年郎。
这也不过大半年的光景,无论是他的声音,还是他说话的语气,都逐渐成熟,像个堂堂正正的男子了。
她也没办法再以长辈的身份,来看待他了。
她叹了口气,朝他床边走去。
言豫伤未养好,还以为是顾朝惜担心他,所以进来的脚步很轻,也不敢打扰。
他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擦着剑,语气消沉,“她应当是对我很失望的,毕竟我冲动又莽撞,不及皇叔分毫,还什么忙都没有给她帮上,唉,我……”
“你何时不及别人分毫了?”
慕晚吟的声音如珠落玉盘,既清脆,又透着最温柔的安慰。